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精,就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Jian。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精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见过她一面。那时她还一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美艳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欲念。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除尽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腰身处紧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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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贱人被为妻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贱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贱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爱孙二娘美色十分不满,但又不敢违了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道:
“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肉,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贱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道官人用不得?况且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压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喘息起来,身子不住乱扭,仿佛这样就可以逃脱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子和两只赤脚乱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那雪白的屁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孙二娘感到那手插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肛门,那手指就在菊门外往来乱抠,弄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弄一时,且不去与她硬顶。
(五)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肉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欢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间来骚扰她。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进来。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孙二娘用力挺动着身子,企图摆脱那根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里面还不老实,还东弯西弯地乱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性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满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门中抽出,然后慢慢滑过会阴插向自己女人的圣地。她夹紧了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感觉独特,难以自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尽管孙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露出阴私|处的一切。孙二娘的荫毛不算太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的部位,**上几乎没有,而且,孙二娘的**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色,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露着里面的小**和**。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压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手去,把她红红的小**分开,露出里面新鲜的嫩**|穴。另一只指在她的洞口和阴Di之间来回抠弄,尽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从微微的湿润变成涓涓细流。
那祝永清见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孙二娘感到十分耻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阳物,分明是个怪物。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得小指粗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整个**象一支金针菇。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粗大硬挺,长短倒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满足有关。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插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有**,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宫颈,直接进了子宫。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就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刺激,那刺激让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一般,下面就流得哗啦哗啦的。等祝永清将她**得够了,抽出那**,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终发泄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识趣儿的奖励吧。
发泄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贱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禁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