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没看见润滑液,用这替代吧!
说完,他用手心上浓稠的白液将自己的茎肉抹得晶透,然后移动,把也沾溼的指插入她。
揉划。
还疼吗?
他说。
她屏息,答不出话。
指头抽动了几回后他送入自己的涨物,慢慢推进,直到完全进入,然后冲击。丝质的床单与挺进的动作让她不停冲向床边,脑袋已经滑出床缘挂着。她倒看着屋内摆设在下体冲撞的力道下不停晃动。
颠倒迷乱的世界。
她其实不应该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又一次的顶进让宋宛思绪停止,她几乎掉下床,还好他的臂膀捞住她。她被重新拖回安置在他的怀里。
她没再能移开。
后面宋宛分不清是梦是实。她虚脱无力的躯干不像是自己的,但她又能感觉到那躯干内的炙热。酥酥麻麻、忽急忽缓,反反覆覆、没完没了。
又射了?
是吧。骚热,充斥在下面。
他可能没说谎,禁欲了,用欲壑难填的精力证明。如幻似梦的性爱之后她好像听见,睡吧。
嗯好睏。
真的好睏
铃
宋宛睡眼惺忪。
伸手按闹钟,一个延伸,腰杆传送来痠麻。艰难从床上坐起,凌乱不堪的床单入眼,晃晃脑袋,她稍微记起昨晚一些事,然后吐口气,弓着腰走进浴室。脱掉细肩带连衣裙,发现内裤不在身上,昨晚一些事又回来一点点。
肌肤都是黏腻。
皱眉,她转入淋浴间,看见玻璃上水痕。
他洗过澡了。
清晨?
应该是。浴室里还能感觉到雾气与淡淡铃兰香,是架上她那瓶沐浴精。
他从没待那么久。
通常半夜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