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后知后觉地笑了。
可能是因为走廊的灯不太亮,他就站在门口,俊脸被笔直的鼻梁划分出了明和暗两个区域,无论哪种,都叫人晕眩。
果然,男人是男人。
陈既是陈既。
她也不想满眼污秽,是他在暗光下的样子太引诱,叫她突然想在一瞬长大。
常蔓也不是很难把控住自己,但毕竟比琮玉多吃了几年饭,多走了几年路,所以举起了手:“跟我们一起吗?”
陈既没她俩这么快乐,把大盘鸡递给她们,在她们慢半拍地接过去后,扭头走了。
待他走远,琮玉才想起来,她中午醒过一次,给陈既发微信,想吃大盘鸡。
常蔓拎起大盘鸡:“大盘鸡?”
琮玉擅自演奏的心播放起散场音乐,她回到椅子,坐下来:“我中午给他发微信说想吃。”
常蔓关上门,走到桌前:“然后就给你买了?这是小孩的福利?”
“这是我的福利。”
常蔓笑了笑,没说话。
琮玉突然不想吃小龙虾了,她想去陈既房间看电影,陈既房间的电影总是比她房间的好看。
常蔓却像看透她似的,就是不走,还点奶茶。
琮玉不管她了,拎起大盘鸡往外走。
常蔓在她身后说:“你现在是青春期,有些欲望正强烈的时候,你喜欢一个人,想把他全方位占有,但陈既不是可以被征服的人,他对男女之事的欲望在很多事情之下。”
琮玉停住,但没转身,思忖一番,还是没迈出门去。
常蔓给她剥了小龙虾,放在她盘里:“想听?”
琮玉不想跟她认怂,一只家养鸟,能有什么经验?但不知怎么了,还是点了头。
常蔓拉开椅子,拍拍:“坐下,我倾囊相授。”
琮玉坐下才反应过来:“你也没成功啊,你能有什么靠谱经验?”
常蔓啧嘴:“我对陈既没成功,但我拿捏邱文博拿捏得很好啊。”
琮玉又站了起来:“邱文博?拉倒吧,谁要拿捏他。”
常蔓拉她坐下:“男人是一样的。”
“不一样。”
常蔓也承认:“是,可能陈既这种,有责任有担当,长得又帅,看起来很正气,不是那么常见,但男人的构造是一样的。”
琮玉也看过小人书,好像不是她说的这样:“一样?”
常蔓闻声抬头,对上她好学的眼神,突然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可能,咳,是有那什么,大小粗细时间长短的区别吧。”
琮玉的脸一下红透,耳朵和脖子也没幸免。
她这样把常蔓逗笑了,捏了她脸一把:“还挺纯情。”
琮玉打掉她的手:“你真无聊,吃完了吗?吃完了赶紧滚,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