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常蔓无话可说了。
快到收费站时,司机停了车,三人在路边等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们车前面。
常蔓强行跟琮玉对视一眼,试图让琮玉意识到她的不满,等黑车的人一下来,她愣住了。
琮玉不认识,但看常蔓反应,貌似很熟。
司机跟两人说:“你们去哪儿就跟这哥们说吧,我还有别的事儿。”
琮玉问:“一开始就不是你送我们?”
“我就负责把你们送到这里。”
琮玉知道了。
新司机也就二十多岁,个儿挺高的,牙很白,上车不着急走,扭头跟常蔓打招呼:“好久不见了蔓姐。”
琮玉扭头看常蔓。
这女人装起来了,劲劲儿的,鼻子出气,答应了一声。
琮玉一见这场面就知道他俩有渊源,他又是被陈既派来的,那应该是自己人了,就问了一句:“陈既让你跟我们去?”
听到陈既,常蔓瞥她:“就知道是他安排的,这是不放心你出门吗?这是插了一个眼!”
那男孩笑了下:“我姐夫让我给既哥帮忙的。”
姐夫?琮玉想了想:“你姐夫姓周?”
“嗯。”
这一答应,就是说,他也知道琮玉是自己人,所以不必否认、隐瞒。
常蔓有些意外:“你也认识周惜罇?”
琮玉没答。
那男孩说:“既哥叫我来送你们时嘱咐了很多,我猜测我护送的人准跟既哥是亲密关系。那她知道我姐夫就没什么好意外的。”
常蔓摇头,否定了他的后半句:“别看我跟陈既不熟,了解不多,但也知道他多有原则,不该说的事,就是睡过一张床也不会说。”
她说完瞥了琮玉一眼:“是你眼前这个女的猴儿精猴儿精的,你再跟她聊两句,她连你祖坟安在哪儿都能给你套出来,我之前……”
原来是这样。那男孩听着常蔓说话,边笑边发动了车,开离甘西收费站。
琮玉也光听常蔓说话了,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就阴阳怪气她:“常蔓姐喝口水吧?”
常蔓如往常那样接上:“不用了妹妹,出来时喝过了。”
琮玉见她停下,总算得空问人家:“你叫什么?”
“李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