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十几年人生,没这么荒唐过,从来对自己严格,更不允许任何人打乱他的棋盘,篡改他的琴谱。
现在这也算是扯淡了。
琮玉把他棋盘给掀了,琴弦也割了。
他不生气,还想在杂乱的棋盘和断了弦的琴上当彻头彻尾的禽兽……
陈既在琮玉面前不再是陈既,而是琮玉的陈既,服务于琮玉。
渐渐地,浴室已经盛不下两束火焰。
陈既把琮玉抱到床上,给她腰下垫好枕头,回身打开几个抽屉,拿那个。
琮玉脸颊被体热烧得火红,眼睛迷离像败给了酒。
她看着陈既撕开纸盒的塑料外皮:“几个装的……”
陈既跪在她两腿间:“十个。”
琮玉攥着他的手腕,眼睛迷蒙:“别闹……十个……会死吧……”
“能用几个是几个。”陈既递给琮玉一枚:“给我戴上。”
“不。”
陈既俯身亲她眼睛:“戴上。”
“不。”
“那怎么可以?”
“叫宝贝。”
陈既皱眉。
琮玉不喜欢宝贝,但真想听陈既叫,他叫她肯定酥麻掉。
“换个。”
“那你下去,别来了。”
谁能想到陈既这么硬的男人被一句宝贝难倒了,琮玉看他已经难忍,神情还在严肃地逼自己把宝贝叫出口……
心突然怦怦加速。
怎么会有人克制起来那么让人心乱……
他其实可以很粗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他打人那德行,也能感觉到他想兽性大发,但他好像真心疼她,硬是把自己逼成个王八。
他真的不用说话,他的爱总在行为当中。
她不逼他了,帮了他。
陈既眼皮聚了一堆燃点极低的物质,烧得他眼沉、头昏,待琮玉这狗毛丫头卷翘的睫毛一掀起,突然、剧烈、疯狂。
琮玉的指甲一下子剋进他手臂,脚趾蜷缩,用力呼吸。
额!
没有男人比陈既了得!
陈既的大手握住她的腰,抱着她从床到柜,到房间各个角落,全都留下汗水。
他也就用了几分力,事实上平原也不够他发挥,但她缺氧,何况还是有两千海拔,他就不能不顾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