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玉还在跟爆破比划手势,陈既把手机拿走挂了。
琮玉瞥他:“小气。”
陈既脱了外套,准备洗澡。
琮玉以为他要□□,提醒他:“现在还不到九点。”
“我晚上有事。”
原来是这样。琮玉从床上下来,看着光膀子的陈既,充满力量但有些偏瘦的肌肉线条上一道一道红痕,都是她抓的。
她以前还没觉得她指甲这么锋利,而且她是为什么抓他来着?
太疼了好像是。
他不是人。
陈既扭头看到她:“怎么?”
“看看。”
“看什么?”
“没事。”琮玉不看了,看多了上头,消磨意志。
陈既在她转身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进了浴室。
琮玉挑眉:“干吗?”
陈既应该吃过糖了,呼吸甘甜,打在琮玉耳边,吹动她头发。
琮玉感觉一阵酥麻:“别想。”
“想什么?”
“你知道。”
“为什么?”
“太频繁。”
陈既嘴唇碰到琮玉的耳轮:“琮玉。”
“嗯。”
“琮玉。”
“……。”
“琮玉。”
“烦不?”
陈既解了她的扣子,吻住她锁骨,手掐着她腰,单手拧转她胳膊,让她背对着她。
琮玉踮起双脚。
结束后,琮玉抽事后烟,陈既给她掐了,倒了杯水给她:“出门叫李西南,不是白让他跟过来的,该用就用。”
“监视器也要有他的个人时间。”
“什么个人时间?”
琮玉没说李西南和常蔓之间的事:“反正就是,个人时间。”
“那去哪儿要告诉我。”陈既不让步。
“可以。”
陈既开门前又说:“一定。”
“一定。”
陈既离开后,琮玉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在他的促成下,她早比以前有自保能力了,但陈既还是要一遍一遍确认,要她告诉他,她去哪里。
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