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正熙将你抵在镜子上面,性器的顶端不轻不重地摩擦着穴口,却并不进去,你艰难地弓起腰背,本以为失去知觉的穴肉却并非你所想那样松懈下来,像是嘴巴吞咽口水一样往里收缩着,空虚感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让你几乎喘不上气来。
啊啊啊杭正熙你听到你的声音在抖,带着哭腔。
杭正熙分开你的两片阴唇,他刻意挺腰,狠狠碾过翘起的阴蒂犹觉得不够,他用两指夹住阴蒂,你当即就想并拢双腿,他轻轻一掐,你就要尖叫出声,肿胀异常的阴蒂被他夹在指间玩弄。他特地用指尖,掐住一点来回扯动,你整个人软下去,快要扶不住桌子。
正熙正熙不要这样你瞬间就哭叫得更大声,他倒是真的收了手,转而将你的双乳捏在手里重重揉捏,光滑圆润的指甲挤压你的乳尖,尖锐地戳着乳尖上脆弱的小眼。
杭正熙不理会你的求饶,性器更凶残地蹭过穴口,一下一下顶在你敏感的阴蒂上。下体不断地喷出爱液,你仰起头,黑色的卷发被汗水浸透,狼狈地贴在肩头,你握紧手指,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
性器终于抵住翕动的穴口,他挺动腰身,你一下就又被撞到镜子上,空虚了好久的小穴再度被撑满,你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他凶狠地肏进去,却又慢吞吞地抽出来,粗糙的柱身磨过每一寸蠕动的穴肉,你紧紧咬着嘴唇,不知道从何释放身体传来的快感。
杭正熙贴在你的耳边,不断地叫着你的名字。
眼睛睁开。冰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他此刻粗重的呼吸。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根本不给你任何喘息的时间,将性器顶入小穴的深处,肏熟的小口谄媚地打开一道缝隙,任由他毫无顾忌地顶撞。
正熙、杭正熙太深了呃啊正熙你觉得自己的尖叫声简直称得上是凄惨,可杭正熙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他强迫你看着镜子,镜子里的女人没骨头一样地挂在他的身上,小穴抽搐着,不知廉耻地朝外喷着液体。
不要你的侧脸仍然被他死死按在镜子上,你试图挣扎,杭正熙便将两根手指插入你的嘴巴,他的手指比性器交合还要粗暴,在柔软的口腔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抽插,口涎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滴落,你连叫声都喊不出来,嘴巴也无法闭合,他夹着你的舌头往外扯,口涎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沿着镜子流下去。
场面淫秽至极,你还要亲眼目睹,承受双倍的羞辱和痛苦。
你高潮了,但杭正熙还没有。痉挛的穴肉像有生命般吸吮着他的性器,远比它的主人要温驯乖巧。
杭正熙抽出手指,你终于能对他摇头,正熙我不行唔正熙
他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一丁点带有拒绝意味的词,所以他不耐地打断你的话,用最直接的方式。
累积的快感聚沙成塔,像是越堆越高的台阶,一直堆到天边,杭正熙牵着你逐步攀登,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突然停下来。
你从高阶上摔下来,所有东西都粉碎成砂砾,尖叫和呻吟戛然而止,四周都一切如常,只有你一个人面临沙塔坍塌后带来的濒死的刺激。
你控制不住地颤抖,你抽泣叫着他的名字。杭正熙
最后一个字百转千回,像是恰巧融进一声无尽的叹息里。
怎么?他声音冷淡得仿佛刚才意乱情迷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拿了什么东西塞进去,堵住里面的液体不流出来。他拍拍你的屁股,让你站起身,你根本站不稳,半靠在他身上濒临崩溃地握住他的手臂,求他让你泄出来。
客人已经等我们很久了,乖。杭正熙替你整理好衣服,但你的神情、周围的气味,除非来的客人五感全失,才不知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衣领的扣子没有扣上,那道项链勒出的红痕便格外明显。杭正熙不在意,你就更不在意。他扶着你出门,你每走一步都觉得小穴中夹得东西要掉出来,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你向后仰头靠在杭正熙的肩膀上。恐怕他一松手你就会滑落下去。
你和杭正熙相伴走下楼梯,大厅里站着好几个人,你以前也都见过。
杭正熙的朋友多半拿你当杭正熙取乐的玩物,一个个自视甚高,不愿和你说话。而在你眼里他们亦只是半截入土的死人,拿腔拿调,皆摆着一副命不久矣的死人脸。相看两相厌,但他们人多,每次倒像是你被孤立了。
你意兴阑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下身。
听说恢泽要去陆军军校任教前途无量啊!
不敢当
你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勉强分出一些精神往那边看去,围绕的人群顺着你的目光四散开。
站在中央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他从容而坚定,面对着一群人的簇拥侃侃而谈,嘴唇开开合合,你却是一个字都没再听清。
陆恢泽转过来时,浑身落满了光。
意气风发,春风得意。
他看起来活得很好。
比你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