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终南:其实驯服alpha是非常简单的。
秦终南:做得不好就要惩罚,做得好就要表扬。惩罚嘛,就你让他看得着却吃不着,表扬嘛就主动一点,乖一点。
……(此处省略分别三种有些许黄暴的惩罚和表扬手段)
秦终南:怎么样?
中间隔了1小时27分钟,白糖回:谢谢秦医生……但我口头表扬了他。
看到这的蒋云书想起刚刚烧书时白糖夸奖的那句“你好棒啊”,原来是这样来的。
白糖低着脑袋,双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一副任凭处置、躺平任骂的模样,他以为alpha会生气,却不料蒋云书看了一会,直起身,拿过自己的手机,当着白糖的面点开周朝雨的聊天框就要打字。
白糖瞪大了眼睛,伸手盖住了手机屏幕,荒唐道:“你做什么啊!”
不是吧?蒋医生的本质是那么幼稚的吗?
蒋云书面无表情:“和周朝雨说他的alpha在对别的omega开黄腔。”
白糖:“……”他还以为他和别的alpha聊天,蒋云书就要以牙还牙和别的omega聊天呢。
他抢过手机扔到另一边的床上,亲了下蒋云书的唇,“别生气……秦医生说他和你讲了些恋爱小经验,为了公平,他也要和我讲……”
omega趴在蒋云书身上,为了能让后者消气,说一下就啄一下alpha的唇。
蒋云书闻到了白糖身上的甜味,但alpha的狗鼻子让他清楚地嗅到了里边还微弱地混杂着清爽的肥皂味,他双手非常自然地从omega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来回摸着光滑的后背,“为什么用我的香皂洗澡。”
这下被抓了个正着,白糖的脸瞬间爆红,他磕磕巴巴:“就、就突然想用了……”本来洗澡时他就面红耳赤,用alpha擦过身体的香皂擦自己的身体什么的……
蒋云书用指节蹭了下omega红透了的眼下,笑了声,“白糖,你在想什么?”
“才没有!”白糖连忙坐起来,拉下自己的睡衣,不给摸了。
蒋云书撑起身子,手穿过omega的腋下把后者抱到自己的腿上,重新从衣服底下探进去,或轻或重地揉着瘦削的肩胛骨,在白糖耳边低声说:“我是先用手把香皂搓起泡的,不是直接用来擦。”
白糖:“!”
白糖羞愤欲死,他咬着嘴唇,眼睛被臊得甚至弥漫上了些水雾,他想跑掉却被摁着,后背上被alpha触碰过的地方仿佛都着了火,他肩膀都缩起来了,慌不择路地伸手捂住alpha的嘴,“别、别说了!”
很漂亮,蒋云书不是第一次意识到,他的omega,很漂亮。
他的手从白糖的后领子穿出来捏住了纤细的后颈,他看到面前玻璃倒映出omega背部的光景,衣服被撩起,露出的腰线流畅又清晰,脊柱沟深得能盛水,那一点腰肢被裤腰勒着,再往下便是绷紧了布料的两瓣。
白糖的小腿屈起分在alpha的大腿两边,蒋云书只轻轻往前倾斜一点身体,omega就受不住地往后一倒,砸在床上,腿下意识地折起曲在胸前。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蒋云书握着膝盖分开了腿,压了下来。
柔软的唇被捕获,撑开,牙齿被碾着舔过。
omega吊在alpha的脖子上挨亲,细长的腿圈住alpha的腰在腰后交叠,还总爱无意识地用大腿内侧去缓慢地蹭。
炼乳味飘在冰川上,变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