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一个月来她都碰不得水,也不能搬拿重物。”
收起药箱,柳大夫朝着元氏俯身嘱咐。
元氏淡淡点头,“辛苦柳大夫了,丹枫。”
“是。”丹凤颔首,领着柳大夫去往账房。
一旁,年顺看完了事情的经过,回到前院禀明年孟谦。
年孟谦难以置信地看向一脸娇笑的年朝华,眸底只有疑惑和震惊。
他的女儿从小就乖巧和谦逊,她怎会做出如此狠心的事来?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朝华绝不是这样的人。
将余华送回西侧小院,元氏领着徐嬷嬷回到前院。
刚坐下,年孟谦便低声问道:“余华如何了?”
元氏缓缓摇头,“伤势极为严重,若是留下疤痕,这一辈子就全毁了。”
许是有了心事,两人的脸上不再挂有诚心的笑容。
宴席散后,宾客们便自行回府。
夫妻二人笑容僵硬的将人送至门口,而后才将年朝华叫到照水阁。
年朝华本想着先回朝阳院将礼物给拆了,但爹娘叫唤不去也不行。
她沉着脸进了房门,低声抗议道:“就不能让人先将礼物拆了再来么?”
“跪下。”元氏肃然的喝了一声。
年朝华看看元氏,又看向年孟谦,怯怯的问:“爹爹,娘亲怎么了?”
今日可是她的生辰,娘亲为何这般凶她?
年孟谦刚想开口求情,元氏便冷冷的说道:“你若干涉,今后你自己教,我不再言语半句。”
见此,年孟谦只能自求多福的看向年朝华。
而年朝华细思了一遍,还是没能想出何时惹怒了娘亲。
这几日,她分明安分守己,连府门都不曾出过。
猜不出来,她干脆直接了当的问:“朝华可是做错了什么?”
“娘让你跪下,你可曾听见?”
年朝华满脸不解,“我无错,为何要跪?”
“朝华,娘不求你慈悲为怀,但至少不要成为歹毒之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