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帮你,”他一边偷香一边一本正经地开口,“你已经累了一整日,剩下的让我来,你只要享受便好。”
姜如愿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是思绪早已被他的吻击溃,什么都思考不了。
嫁衣一件件地剥落下来,被他妥帖地放在长榻上,姜如愿的模样却不够妥帖。
她眸中水雾朦胧,口脂尽数被他吃进口中,只剩一层薄薄的红,与腮边的颜色一致,红色的里衣也被揉弄地皱巴巴的,偶尔浮现出一抹白,像枝头梅花上的碎雪。
“景哥哥……”她有些受不了地喊,“可以去盥室了。”
盛景却片刻都舍不得离开她,于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进入盥室才放下。
姜如愿简单梳洗一番,手抖得差点抓不住巾帕,他接过去帮她擦脸,动作温柔,与方才判若两人。
“怕什么?”他声音微哑,“我又不是豺狼虎豹。”
姜如愿默默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和豺狼虎豹也差不了多少。
盛景失笑,安抚道:“一会儿我会轻轻的,不会让你……”
“你不许说!”她急急地捂住他的唇,面色羞赧。
“好,不说了,”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我直接做。”
室内的蜡烛尽数吹熄,只留下两盏龙凤双烛,床帐放下,朦胧似雾,隔绝了所有喧嚣。
“景哥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有些怕。”
盛景啄了下她的唇,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没有阻碍地贴紧,他平复着呼吸,隐忍着沉声道:“我在这里。”
她低呼的一瞬,盛景克制着自己想要继续的动作,拨开她汗湿的鬓发,印下一吻。
“愿愿,我会永远爱你。”
月上中天,姜如愿沉沉睡去,他简单收拾一番,欣赏了一会儿她满脸酡红的模样,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满心缱绻。
是他的愿愿。
他盼了许多年,终于正大光明地将她拥入怀中。
翌日,姜如愿是被亲醒的。
她懵了一瞬,忘了自己已经成亲了,立刻便要对贼□□打脚踢,奈何身上酸痛,她刚抬起手便疼得叫了一声,睁开眼睛,见是盛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气了。
她怒目而视,都怪你!
盛景皱眉,昨晚他已经很克制了,怎么她还是这么疼?
“克制?”姜如愿噘了噘嘴,“谁克制的时候是一晚三次?”
盛景轻咳一声,为自己辩解:“我说的是动作,我帮你捏一捏舒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