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他颤颤巍巍的手还是没能伸过来。
银宝和他妈妈扶起脑袋发烫显然是高烧的弟弟,走过来给输了三千块甩到炕上。
“就这么多,要你就拿着,不要,我也没办法,这些钱我还要给弟弟看病。”老太太这方才看到箱子里的钱,又听到银宝如此说。欣喜自是少不了。
担忧还是有的,:“你这钱那来的?”
“他的。”银宝漫不经心,手贴上弟弟脑门儿,嘱咐:“我们走吧,小染在发烧。”
刘成二话不说把箱子收了,威胁十足的看了眼炕上那个不甘心的家伙几眼,跟着银宝他们身后。
本想去大些,有权威的医院,但是小染的情况不稳定,大家还是决定现在县城医院缓冲一下。
刘白被踹醒,骂骂咧咧,刘成不管一把揪出来,银宝他们上车,刘白又被塞进副驾上。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银宝一晚上没睡担忧的在夏染身上,刘成开车的速度提快一百多迈,不过没到底,估计这破车能踹到接近两百。
刘成天亮了才到县,打人送去急诊,跟医生说明情况,暂时进了加护。
刘成要把刘白和夏如送走,可俩人说什么都不走。
没办法,只能这样。
刘成出去买早餐给大家,顺便给贝朗打了电话。
回来,刘成手扶在门把上要推门而入时,被一人猛地抱住。
刘成没注意身后是谁,却听到里面的争吵。
“我说个他是我学生。”这句话让刘成有些心凉!
“那他为什么把这么多钱拿出来给你弟弟治病,一定是有所图。”
“那又怎么样,至少比那个王八蛋强百倍,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需要跟谁说,我们心里有,就行了,他什么都没有,为了我能舍命、、。”
“可他是男孩子,给不了你未来的,将来你老了怎么帮。”
“那就一起喝药死了。”沉寂许久,气氛缓和了些,银宝的声音,似乎在哭。
“我们有感情的,否则我绝不会受人恩惠。”刘成听到这话心里说不出的滋味,特别是银宝是哭着说的,说明他心底对自己的性别问题还是有抵触的。以前说的什么喜欢男人之类,也是说说而已吧!
介意的。于我,多半是恩,感情,渺小甚微。
刘成把手里一袋打回来的饭递给心疼他的夏如,拍拍刘白抱着自己的手,示意自己有分寸,然后不打算避嫌走进病房。
面对里面人尴尬的表情,刘成依旧面带笑容,将东西放进小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