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大公主与皇位失之交臂,有两种方法。
一,让她名声变臭。
二,让摄政王厌弃她。
当然,这两点能同时进行,公主们是非常喜闻乐见的。
这些古代的后宫里的女人,又能想出什么好法子呢?
只有……绿帽子。
这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特别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而且,最好让大公主在摄政王和国师两个人面前出丑。
最毒妇人心啊。
方法不在新意,管用就行。
女人最在意的,男人最在意的,夫妻之间最在意的。
贞洁。
彼时,殊若坐在国师府的书房里,手指捻了捻衣袖,意味不明的笑了。
君御泠抬眸,“大公主?”
殊若回视他,端起茶杯,手指抚过茶盖,“本宫的五妹,叫先生操心了。”
君御泠垂下眼,“大公主言重了。教导公主课业,乃是臣的职责。”
殊若抿唇一笑,“五皇妹假公济私,霸占先生的私人时间。本宫在这里替皇妹给你赔不是。”
君御泠微微一笑,“大公主不必如此。五公主稚子之心,不过是贪玩罢了。”
她只是个孩子。只是个任性不懂事的孩子。
殊若呷了一口茶水,不置可否。
她不明白,母上大人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君御泠这样的人,怎么会喜欢……那样的人?
投其所好,不才是攻略最保险的方法?
否则,就是欲扬先抑,最后再爆发。
可是,以殊若对晓栩的了解,那一位可不是愿意做小伏低卧薪尝胆之人啊。
殊若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从怀里取出一本残卷递给君御泠,“先生爱书,本宫前些日子命人寻来了这个,先生可愿意收下?”
那是一本残破的棋谱。
特别特别残破。
可见年代之久远。
君御泠见此孤本,眼眸依旧平静无波,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半分,“如此珍贵之物,大公主舍得忍痛割爱,臣自是不胜感激。”
殊若将茶杯搁置,顺手理了理袖口。
就算没有好感度提示,殊若也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因此多在意她一点。
不在乎?
明明是他中意的东西,为何依旧是这般冷淡的反应?
月和……
月和爱茶,月和爱煮茶,月和煮茶之后总是温柔的凝视茶点。
他是有情绪的。
……等等。
殊若突然从心头涌上一股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