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凌家名声多好啊,如果因为一个余烟被毁了,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我告诉你!”明娥突然激动,“你别给我动什么歪心思!”
“这余烟是安儿十里红妆娶进家门的,那就是你的儿媳妇!”
于晴眼瞧着终于有了一个能把余烟撵出去的机会,此刻怎甘心就这样放弃。
“您搞清楚,您只是安儿和尘儿的奶奶,我才是他们的母亲,我有权利知道,您为什么就是看上这个连点文化都没有的乡下村姑了!”
“放肆!”明娥忙斥了回去。
可是余烟却也皱着眉头在看她们。
她也好奇。
都这种地步了,为什么明娥还是愿意留下她。
但明娥并没有给出答案,又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坐下了。
不一会儿,进来了三个佣人。
最前面的那位手里捧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根漆黑莹亮的黑色皮鞭。
身后的佣人,其中之一端着一盆凉水,其中一个抱着个老虎凳。
这种惩罚是从旧社会延续下来的,在金城很多老家族都有这种家法。
那皮鞭子,现在看起来也就是大拇指那样粗,但在水里一浸泡,就会膨胀,变得更粗。
现在挨家法虽然不会像过去那么的狠,但挨一顿下来,也得在床上躺个几天。
若是细皮嫩肉,背上指不定要留疤。
苏家也有,甚至苏家不久前还有人挨过,所以苏子柔一看就怕了。
她一溜烟到了余烟身边,小声的低语:“明明就不是你……你实话实说吧……”
余烟掐了她的手一把,“闭嘴,不行。”
苏子柔很着急,“会打的你背变花变丑的!”
“然后呢?”余烟虽笑,但那双眼睛很悲伤,“奶奶说了,我这辈子只能是凌祈安的媳妇,我和他没有永远,花了就花了,也没想取悦谁。”
话刚说完,佣人把老虎凳和水都放在了地上,那皮鞭子也泡进了水里。
于晴忤逆不了明娥,气得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
赵霜也对她小声道:“让人打腰,打的难生养,我就不信老夫人还会留她。”
于晴眯起眸:“能行吗?”
“我小叔子的那个小三,就是这样被打的不孕不育的。”
于晴挑眉,“这不错。”
而另一边,苏子柔看皮鞭子在水里越来越粗,咽了咽,像是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
“余烟,我现在不希望你受伤,这不是你的错。”
低声说完,她一转头:“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