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殊认命,心里默默的把自己家庭地位划到星星后面。
“得,重女轻男。这和我爸小时候买了本《女孩富养、男孩穷养》结果扔给我自己看有什么区别。”
“那你看了吗?”秋舒兰眼睛一横问他。
尉殊被秋女士的逻辑思维给扼住了命运的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把人推出门外。
“你看家里这么乱,你还是去收拾屋子吧,我躺会儿去学校报到。”说完赶紧关上门。
就这么一中年妇女,怎么还能是畅销书作者呢。
不过一会儿尉殊就把门打开了。
看着楼底下秋舒兰勤劳的身影,又瞅了几眼自己刚才扔在床边的脏衣服,觉得自己这是向命运妥协,张口,喊了一句,“妈。”
秋舒兰正在收拾楼下琐碎,听儿子乖声叫妈,心下诧异,“有事儿?”
尉殊脸上带笑,“妈你真懂,今天洗衣服吗?”
秋舒兰白了一眼,“洗衣机全自动的,自己下楼扔。”
果然自己多想了,尉殊冷淡地哦了一声。
“算了,你把衣服拿下来,什么时候去学校。”
果然妈还是那个妈,尉殊把衣服从楼上扔了下去,看着自己的衣服掉在楼下的地板上,道:“晚自习吧。”
“让你拿下来,不是让你扔下来。”
尉殊一笑:“都一样。”
插pter5
尉殊蒙头睡觉,把自己盖的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隙。
梦里是早上经历的车祸,汽车猛然冲过来,喧嚣中停留在少年淡声的谢谢中。
时间定格,少年唇角只是掀起一点弧度,唇形薄而优越,音色清冽。
眉目狭长锋锐,神色寡淡。
那张脸在梦里与他对视,尉殊目不转睛。
闹铃响了好几次,尉殊迷糊中关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他醒了。
假期没开过闹铃,今天的铃声一点都不规律,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噪音。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钢化膜今天下午被自己拍碎了,从中间裂出好几条线,看得人极为不爽,摸起来还有点硌手。
烦躁地点着手机关闹铃,尉殊磨牙,这么糟心的声音,肯定是被邵嫡偷偷换的。
换了闹铃尉殊下楼。
秋女士大概收拾完了零碎,楼下已经不见踪影,尉殊轻声:“妈?”
门外传来声音,秋舒兰从外面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