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已经一忍再忍,你们何不见好就收?掌教真人给你们的法宝,是用来杀自己的师弟的吗?!”听兰生说陵端等人差点杀了她们,陵越心中一紧,便对着陵端等人训斥道。
“大师兄,你别听胡说八道,我们只是想把屠苏师弟抓回去听候掌教真人的发落!”一旁的陵川心虚的辩解道。
“大师兄,我们可是奉了掌教真人之命,特地拿屠苏回去的!”有涵素真人赐给他的法宝在,陵端简直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用,企图以掌教真人的名义压过陵越,“怎么?大师兄你要徇私包庇这个叛徒吗?”
“大师兄,这样你都护着他百里屠苏,未免也太偏袒了吧?”陵川帮腔道。
“大师兄平日都是怎么教导我们的?要谨遵师命,恪守门规,怎么到了屠苏这里,你就开始包庇起来了?”陵端带着讽刺的眼光看向陵越,“莫非执剑长老门下的弟子,就要高出其他弟子一筹不成?”
听陵端辱及师门与师兄,屠苏不顾自己受伤,快步上前走到陵越旁边,“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师兄没有关系!”
“那你就别躲在大师兄身后当缩头乌龟,”陵端冷冷的说道。
屠苏到底年轻气盛,经不住陵端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就要上前去,却被陵越阻止了。
“屠苏,随我回天墉城。”陵越冷静的说道,只有屠苏回天墉城,他才能帮屠苏洗清冤屈。
“不行!”玉儿一把上前抓住屠苏,然后警惕的看着凌越,“你也是来抢屠苏的?”
陵越一愣,屠苏便说道:“师兄,对不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不能跟你回去!”
“恐怕你说做贼心虚吧?”陵端插了一句,被玉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这人,简直是这世上最讨厌的人!”原本讨厌的人当中,瑾娘排在玉儿心中的第一位,不过现在这第一名却被陵端抢过去了。
“屠苏就在这儿哪也不去,谁也不能跟玉儿抢!”玉儿警惕的看着陵端等人。
“幼稚!”陵端不屑一笑,“你一个小姑娘,还是去一边儿玩的好。”
“你!”玉儿眼角隐隐有发红的趋势。
幸好屠苏拉住了她,“玉儿,别跟他教计较。”
却不想陵越经趁屠苏不注意,一个手刀打晕屠苏,带着人御剑飞行迅速离去,玉儿一个手快,在所有人都惊诧的目光中紧紧地抓住屠苏的手,竟然也被陵越大师兄给带走了。
等陵越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总不能把人家小姑娘从天上扔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抱头,大大后天考科目一,到现在我还是个马路杀手,这肿么办呐?
☆、至铁柱观谈煞气
铁柱观
当屠苏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玉儿躺在自己旁边双眼紧闭,昏迷不醒,手却还是紧紧地拉着自己。
“玉儿?玉儿?”屠苏轻轻晃了两下玉儿,却不见她醒。
抬眼见陵越正双眉紧锁的坐在桌旁沉思,便起身问道,“师兄,玉儿这是怎么了?”
陵越闻言略带着些微尴尬,“我将你带走时,这位姑娘紧抓着你的手不放,当时已经御剑飞行,不便让她离开,便将她也一起带过来了,可是一到了这儿我却发现这位姑娘依然昏迷,不过我探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屠苏,你还未告诉我这位姑娘是?”
“她叫玉儿,与我们在江都相识。玉儿天性纯良,不谙世事,先前晴雪怜她在外孤身一人,怕她遭人欺骗,就与我们一同了。”屠苏简单的解释了下,“对了师兄,这是哪儿?好像不是在天墉城。”
“这里是铁柱观。”陵越蹙眉回道:“掌教真人忌惮你身上的煞气,我也怕你难以克制,现在不宜回山,等过了月圆之夜之后,再带你回天墉城。”
“师兄,在琴川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不逼我回天墉城的吗?”屠苏问道。
“屠苏,此一时彼一时,我相信你没有杀肇临,但是我没有证据。”陵越眉头紧锁,“掌教真人已经下令,命陵端下山抓你。身为天墉城的弟子,不可违抗!”
“我知道,师兄你身为天墉城大弟子当以身作则,屠苏不想连累师兄。”屠苏低头道。
“说什么呢?你是我师弟,我当然要护着你!”陵越起身拍了拍屠苏的肩膀,“真没想到,掌教真人竟然把千方残光剑给了陵端,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好好留在这里,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回天墉城。”
“师兄之命,屠苏不敢违抗。”屠苏扭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封印,对陵越道:“师兄,无需这些封印了。”
“我不是怕你逃走,而是担心陵端找你的麻烦。这门上的封印,也并非是拿来关押你的,而是用来挡住陵端他们的,若是封印一解,我便能立刻感应到并来到你身边!”陵越解释道,“你安心留在这里吧,铁柱观是个养伤的好地方。还有观主是个修为很高的前辈,我会问他如何抑制你体内的煞气。”
“又让师兄,替我担心受累了。”屠苏道。
“我们师兄弟之间不说这个,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也无法帮你分担焚寂之苦,希望这一次可以为你解除身上的煞气,哪怕减一分也好。”陵越愧疚的说道,忽悠想起一事,“屠苏,月圆之夜将近,你体内的煞气如何了?”
“也不知最近为何,体内煞气竟平息了不少,不似往常月圆之夜前那般汹涌。”屠苏把自己最近的情况一说,便察觉出不太对的地方。
“看来你也察觉到了。”陵越见屠苏眉峰一皱,便知他已反应过来,“我刚刚发现焚寂剑上的红光越发的强盛,却又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