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本来在人群里吃瓜吃得正开心,没想到吃到自己头上了,
看着秦淮茹低着头,跟着易忠海从地窖里走了出来,一瞬间像是发疯了一样扑了上去。
直接把秦淮茹推倒在地,两只手如雨点一般疯狂朝秦淮茹的脸上打去。
“贱人!你这个骚狐狸!你怎么对得起我家东旭啊!”
“东旭才走了多久,你就忍不住了!”
“老娘不打死你!~”
秦淮茹自觉理亏,不敢说话,只是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头,感觉身上的拳头越来越重,对贾张氏的恨意也越来越多。到贾张氏开始揪自己的衣领口的时候,秦淮茹再也忍不住,用力把贾张氏推倒在地上。
“说半天,你说够了没有?”
“贾东旭都死了几年了,你还说!”
“没有我,贾家早就玩完了!
你就跟个肥猪一样,整天就知道吃,什么也不干!”
秦淮茹像是发泄一般在,坐在地上,声泪俱下,大声控诉起来。
贾张氏也是坐在地上,双手拍地,呼喊了起来:
“东旭啊!老贾啊!你俩快来看看吧,咱们贾家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
都敢在院子里搞破鞋了!”
“你来快来把她和他那个姘头带下去吧!我没脸活啦!”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各在一边大声嚎哭起来。刘海中也被吵得头大,但是没办法还得召开大会,于是把眼神望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本来也不想管,但是最近院里事情太多了,再让街道知道自己几人真的要被撸下来了,
只好吼了一声:“好了!别哭了!开会!”
别说,老实人一发火,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去。
“赶紧开会!”
刘海中挺着肚子站起身说道:“今晚的事大伙也都知道了,咱们院的一大爷和秦淮茹两人在地窖里搞破鞋。
这搞破鞋啊,可是国家明确规定不允许的,简直伤风败俗。”
“我建议啊,先免去易忠海一大爷的位置,然后把两人扭送街道让街道处理,该游行游行,该教育教育。大伙觉得怎么样?三大爷,你说呢?”
“我认为二大爷说的有道理,不过按规矩咱们也要让当事人说话,不能一言堂是吧。”
“对,那个秦淮茹,老易,你俩有什么说的没。”
秦淮茹泪眼婆娑地看着众人,说道:“我家的条件大家伙也知道了,每个月就这么点工资实在是生活不下去,今天我跟一大爷借粮的时候,他就要我来地窖才给我,后面,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他居然···”
秦淮茹又开始哭起来。
众人顿时又开始集火易忠海。
“没想到一大爷表面一本正经的,原来玩得这么花。”
“呸!亏我还想把我四大爷家的儿子介绍给一大爷当徒弟呢。”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没写在脸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