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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1页)

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班主任老师也勒令张香回家自习,在最后由薛筱伍对张香进行为期半个月的检测排查,得出张香的基础体温比一般人高的结论,再经过医院的专家会诊排除了张香的患病可能,因此出具了医院的相关证明才让张香重返校园,其实那段被家庭隔离的阶段对张香来说倒是因祸得福,虽然是被迫退校,但是能离开那令人窒息的备战氛围,倒是让张香的情绪平缓了许多。当时张香并没有像何芷田、林森、薛筱伍、林元贤一样担惊受怕,反倒是坦然了许多,如果真的生病死掉的话,倒是顺理成章地躲过了高考大劫,虽然自己对这短暂的人生除了每天被关在学校里读书之外没有做过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感到有点遗憾,而且对苦学了这么多年的书本知识除了一堆被标记上大红分数的卷子之外没有任何建树感到有些不值,但想起当年学习海伦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时,就有一种感同身受,虽然自己有过清晰的视力,可是被应试教育毁掉了,虽然自己有过大把日子的人生,可是被应试教育绑架了,虽然自己有过青春年少的小火苗,可是被应试教育扼杀了,自己明明身处世界上,却从未和这个美好的世界有过亲密接触,从记事起,每天就是上学、放学,永远有作业,永远有考试,永远要学习,永远要做题,既没有机会也没有权力过过自己的人生!更可悲的是,被隔离掉的张香即使处于与死神擦肩的边缘地带,仍然得埋头在备战高考的书本里,活一天就得学一天,真是活不到老也得学到死。

直到后来高考近在咫尺时,发准考证都得测体温,高考的时候人均装备除了水性笔和铅笔之外,必须戴口罩经过体温扫描后进入考场,据说当时真的有人因为临考情绪波动体温升高而被迫在隔离考场里一个人进行考试。由于大综合的新式试题改革,考试科目减为四科,熬完最难熬的两天后,张香和林森就算是正式从监狱中获得了假释,然而在考试中林森的平稳表现和张香的超水平发挥让两个孩子不仅成功摆脱高中监狱,而且都以优异的成绩超过了往年国家重点大学的录取线,众人在恭喜张香和林森取得佳绩的时候也多数询问张香为何能发挥得如此出色,张香只谦虚地说了句‘恰好考的都是我会的,运气罢了!’,只有林森知道张香这三年一路走来有多么努力,付出了多少汗水和泪水,这样的成绩绝不是简单的运气铸就的。后来在填报志愿的时候,两人都在各自班主任和家长的商议中选取了几所重点大学,其实小时候张香和林森都很想离开家去外地独立念大学的,然而面对着如今真正可以选择离家的大学的时候,张香犹豫了,本市的几所重点大学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真的只为了离开家就远报,把何芷田一个人留在家里,张香始终狠不下心。其实何芷田和薛筱伍都希望孩子不要远走,只是没有在孩子自己选择大学时说出口,张香心想如果自己和林森都走了,那还不如自己留下,让林森去实现小时候一起许下的心愿呢!所以张香就填报了本市的重点大学之一,但是等录取通知书到家的时候,张香没想到林森放弃了原来选的那所外地高校,也填报了本市的另一所重点大学。事后张香问林森怎么没有按当初说好的填时,林森只是笑笑说,“免得给春运添堵,本市的高校就是全国在该专业领域内的翘楚了,没必要浪费石油嘛!”,最终两人用国家重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终于成功获得了高中三年期“刑满释放”。虽然和学校里黑□□间里的名门子弟保送入校的安稳无波相比,两人的高中看起来着实惨淡了许多,但是凭着自己的实力和辛勤走进大学的校门,不管何时都是理直气壮、昂首挺胸的!

等待大学入学的暑假无疑是所有莘莘学子们最幸福最无忧的了,毕竟这在古代也是寒窗苦读终于坐实秀才并考取贡生的进阶。因此这个暑假不论从长度还是从宽度都是所有读书生涯里最逍遥的,既没有开学后的升学压力,也没有家长对假期玩乐的限制,真是倍儿爽,然而再过两个月,林森和张香就正式满十八岁了,不光可以申办身份证,做个有身份的人,而且可以成为真正有行事能力的成年人了,对即将到来的成人礼,两人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学会开车!张香和林森本来就不喜欢大肆庆祝生日,毕竟生日那天都是所有妈妈最生不如死的日子,更何况林森和张香出生那天,两位妈妈都九死一生,所以俩人就决定以后也都不庆祝生日,生日那天就亲自下厨做两位妈妈爱吃的菜,在家陪妈妈们吃饭,做做全家大扫除。

第13章 初来乍到篇十二节

相信相比较于其他人的吃吃喝喝的成人礼,张香和林森制定了更为苛刻和辛苦的成人标准线,但是车的魅力完全掩盖了驾驶学习阶段的辛苦,从小两人都喜欢车,觉得能够操纵一堆机械按照自己的意愿移动很酷,当然这和儿时深入人心的变形金刚也是不无关系的。然而学习开车远没有开车本身看起来那么惬意,因为张香和林森的长辈中基本都会开车,有几位还是职业的驾驶技师,原本两人是打算通过找金叔叔休假时间来系统学习驾驶,等暑假过后满十八岁就可以报名考试了。结果面对的现实是现在所有的考试机构的报名机会都被驾校垄断了,自培式教育根本无法报名参加考试,也就是说如果不在驾校报名学习,就算你有能把车开到天上那么好的技术也永远拿不到驾驶执照。面对粗暴、蛮横的地痞式教练和坑爹的驾校花样收费,开车成人礼学会的恐怕并不只是开车而已,也算是见识到了新一轮的人间百态的缩影。刚从学校出来的两人还天真地以为驾校也是学校的一种,只是教的不是课本而是驾驶的教学形式的区别而已。而大错特错的是驾校也是另一种应试教育,目的并非是教你把车开得多么娴熟、安全而是以你尽快拿到驾照为培训标准,因此所有学员的教育计划都是交学费报名之后拿着理论考试参考资料回家背一个月,背熟以后申请参加第一轮理论考试,参加考试时才说考试费用自理,不包含在当初所交的学费中,而直到学员理论考试通过之前,别说摸车的方向盘了,连看别人开车的机会都不给,一律不许接近练车场。由于两人还未成年,无法参加理论考试,因此想要边学车边等待考试需要额外交每天练车的汽油钱和教练的加班费。而且不光他俩,是大部分的学员都在饱受教练的压迫,据说由于驾校的执照式垄断,只要取得了培训资格,就算在这一行屹立不倒了,换言之就可以一边肆意涨学员的学费并一边压低教练工资等支出来节约成本,所以不仅大部分的教练资质有限且工资都不高,而且教练掌握学员整体的学习与考试进度的全额权限,学员通过考试的份额直接与提成挂钩,造成了大部分教练拔苗助长且肆意执教。由于驾驶本来就是手脚配合并需要领悟的技术工种,所以在教学中的讲解就有很大的差异,有的教练异常粗暴野蛮,经常对出错的学员大声吼叫以及爆粗口,更有甚者上手扇巴掌、打学员的手、敲学员的头等;有的教练自己就是二两半,讲解不清楚,学员有疑问又嫌烦,师生互动极差;有的教练倒是语气平和,但却是道貌岸然,总是递小话明示暗示地让学员给买条烟、送瓶酒、充充话费等揩油行为,有甚者更是直接要钱收红包的,皆此种种,都是张香和林森没有预料到的。

无论如何,想要拿到驾照,驾校和教练这两关都是怎样也绕不过的,所幸由于过去18年来对汽车的狂热,两人不光从小就看叔叔伯伯们开车长大,而且两人还经常在停车时对车辆驾驶进行演习,虽然上学以后有所减少,但是几天的接触下来,原来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变得更加鲜明,而且两人由于林爸的驾驶习惯,还经常使出业界公认老手惯用的“掏轮”技巧,方向盘使用得非常娴熟,一度给各自的教练一个“不可小觑”的印象,然而两人的确在驾驶上比较有慧根,不仅车内各项按钮、设计门清而且学习新东西一点就通,很快就不用教练多费口舌了,于是也算是逃过初学者激怒教练和被训斥的“杀威棒”,接下来就是两人尽量不要惹教练生气,保持愉快健康的友好关系免得给教练制造“穿小鞋”的机会,毕竟学员的练车时长以及日后能否参加考试等进度事项只有教练拥有绝对的全额话语权的。这样小心翼翼地经历了第一个学车的月份,两人也算是对这样一个社会一角有了些许适应,看着张香有些晒黑的小手小脸,林森取笑道,“虽然有点煎熬,不过看在我们颜色上的接近,这一个月也不是毫无收获的哈!”

“果然是有舍才有得啊,看我这胳膊都快成了浸在牛奶里的巧克力棒饼干了,”张香低头看看自己有了明显黑白分水岭的胳膊和手指,自嘲道。

“不过那些被那几个教练折磨得快不成人形的前辈们,真是看不下去啊!”林森望着远处车里激烈的炙热对话进行时,忧心地说。

“那也是有冤无处诉啊?既不能换教练,也没有消费者协会可以投诉,其实交了那么多钱的学费,怎么还这么没地位呢?不是说顾客都是上帝么?这里完全是把上帝囚在地狱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张香有冤无处鸣道。

“驾照才是通往天堂的电梯票吧?之前那几个不是因为受不了教练想换驾校么?根本不退学费的,他们都说一共就那么几家驾校,都差不了多少,换了也会是换汤不换药,驾校垄断驾驶培训根本不怕招不到学员,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地虐待‘衣食父母’啊!不明白什么叫‘花钱买罪受’?来学车吧!分分钟让你‘冷暖自知’!”林森感慨道。

“从父母的羽翼底下挣脱出来经历风雨,这也是成年礼的一部分,能坚强地在人类社会中学会生活才是成人吧!成长不都是痛苦的么?我们就学着享受吧?It sucks; but you’ll love it。”玩笑着的张香边走向教练坐着的车里边和林森安慰道。

看着轮到练车的张香渐渐走远,林森叹了口气,这些话也就只能和张香说说,要是回家说,不是被灌上“不能吃苦”的模子,就是看不惯这种社会乱象又身怀“人民公仆”体恤之情的林元贤又要忧国忧民了,虽然林森也不喜欢各人自扫门前雪的作风,但是现实社会确实不是事事都能管得到的,那些驾校学员从20岁到50岁,什么人都有,为什么都在默默忍受呢?难道成长的过程就得在受气中让心灵不再柔软么?想起第一天自己想冲上去帮助一个被教练连打带骂的学员时被其他学员拉住的自己,难道自己也在这些年里学会了自私么?到底自己应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来帮助别人呢?所幸张香的教练还算是温和,生气也就声音大些,人还是很好的,不然就张香那个性子真担心她会比自己更先冲出去打抱不平!虽然这些驾校黑幕都是其他学员的道听途说,自己并没有亲见,可是就自己看到的,就已经很颠覆自己对这个社会的想象了,真不知以后还得颠覆成什么样子,到那个时候,自己是会选择对抗到底还是从善如流呢?不管怎样,自己和张香选的这个“成年礼”还真是货真价实的长见识啊!

事实上,真正考验张香的倒不是什么风吹日晒,而是蚊子,随着张香从寒窗苦读中解放出来之后,也就是真正意义上从被困在室内的小花朵重归室外大自然了,首当其中的就是室外攻击性远大于室内的蚊子,张香由于是敏感体质,蚊子叮咬之后不仅肿痒难耐,而且很久才消退,然而随着环境的变迁,蚊子也一直在不停地进化,讽刺的是蚊子的进化不仅一直优于人类的杀虫剂与驱蚊液的改良,而且完全视蚊香与电蚊拍等产品如无物,经年累月下来,蚊子不仅越来越贼,而且越来越毒,从前还只是擦点风油精和牙膏就能解决的蚊子包,如今如何昂贵的药膏都难以止痒,以至于近年来经常有人因为蚊子叮咬而进医院的事件,想想同住医院的外科病友们,不中个七八刀、不切个心肝肾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外科呆的地方,让身边躺着的几个因为蚊子饱餐而挂着点滴的人们情何以堪?张香一直搞不懂这个物种对人类与大自然到底有什么贡献能几亿年来一直繁衍生息至今,如今的蚊子种类据说已经有几千种了,连恐龙都灭绝了,凭什么它能活到现在还变种不断呢?每年都有几千人因为蚊子死掉,如今这个两翼昆虫已经爬到全球致死榜单第一名了,人类既能造出□□又能登上火星、漫步月球,凭什么输给一只毫无思想又作恶多端的昆虫呢?天理何在?听说有一种鱼专门吃蚊子,既然蚊子也是水生的,为何不大量养殖此鱼,给以我们为食的蚊子多制造点天敌呢?

这个完胜高考的暑假里最爽的事情莫过于把这十几年来积压在书架、书桌以及家里各处的各类试卷、练习册、笔记本以及一堆参考书、课本等通通收拾出来打包送走,原本张香和林森都是想要把书本全部捐出去,送给什么希望工程也好,贫困山区也好,那些书本贫瘠的地方,结果两人寻觅好几天,都找不到捐书的地方,除了废品回收站没有地方收这些书本,两人在几麻袋书的重量和妈妈们解决屋内空间的警示下弃械投降,据说国外都用垃圾和塑料来做书,不仅保护环境而且轻便无比,看看这些能让大力水手报销掉N罐菠菜的书的重量啊,上学那些年就不知道压弯了多少祖国花朵的脊柱,磨坏了多少美丽可爱的书包,更可怜这些因为做书而被砍掉的大树们,在充满油墨的扉页里是怎样对应试教育的无比哀嚎,如今却成了‘废物’,看着手里的几十元的回流资金,且不论这堆书里随便拎出一本都不止这几个钱,更诓论这些年投射在这些书本上的心血和相伴相眠的无数个夜晚了,真真是卸磨杀驴,张香离开时几度回望着它们,真希望它们能被需要的人们派上用场或者还能变回树而不是灰烬,虽然是物质守恒,但焚灭总是很让人心痛的。

告别了多年来的备考‘伴侣’,张香情绪上有些低落,这时林森拿来了收拾房间时找到的失落多年的游戏机,被妈妈们藏匿至今,终于又一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了,林森拿其中一个儿时的王中王掌上俄罗斯方块机给张香,很快就让张香精神抖擞了起来。

“真奇怪啊,为什么这些有趣的东西都叫俄罗斯什么什么的?”眼手并用、激烈作战的张香边玩边说道。

“都有什么是俄罗斯的?”忙活着坦克大战的林森忙里偷闲地回问。

“经久不衰的俄罗斯方块、魅力无穷的俄罗斯转盘、顽皮可爱的俄罗斯套娃,不都是叫俄罗斯的么?”张香搜罗说。

“是哈,受众好像都还挺广呢,这么多年还有呢!”林森恍然道。

“这些作者是有多爱国才把自己的作品起名直接叫俄罗斯巴拉巴拉的?”张香打趣说。

“也许不是爱国,只是图省事呢!”林森猜测。

“还是只在中国这么叫,在俄罗斯就直接叫方块了呢?”张香揣测说。

“呵呵,其实本来叫Тетрис,英文Tetris,据说是来源于希腊语的四和英语的网球,作者是一个俄罗斯人,他自己起的名字,传入中国时,就直接命名成俄罗斯方块了!”林森回忆说。

“据说这个游戏由于上手简单,老少皆宜,普及程度名列全球第一呢!”张香对报纸上的评论依旧记忆犹新。

“看着简单,想要熟练掌握其中的操作和摆放技巧,难度却不低呢!多么简洁的S、Z、L、J、I、O、字母形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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