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你不是!不然我还下不去嘴了呢!”林森窃笑道。
“所以啊!这种补偿还是我比较吃亏!”张香不买账说。
“是吗?‘啵’!亏么?‘啵’?哪儿亏?‘啵’!”林森连着亲了三下。
“哈哈!你是啄木鸟啊?”张香转头躲着说。
“看吧,这回不烦打针了吧?美人计还是管用的!”林森得逞道。
“是美男计吧?”张香纠正说。
“男女都不是人吗?美人计也不应该性别歧视啊!”林森辩称。
“是,是!”张香也有附和的时候。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林森拿出一本书说。
“我三岁啊?你给我讲故事?”张香嘲笑道。
“怎么可能三岁啊?你明明四岁了嘛!”林森一本正经地说。
“嘁~”张香心情大好道。
“呵呵,这本书啊,很有些让你思考的东西的,我读给你听!”林森翻开书签那页说。
“我要听深沉款的!”张香点名道。
“Please,那还不是张口就来!你请好吧!”林森炫眉示意着说,然后握起书,娓娓念道,“学会想:在我们的学校里不再有这个概念,甚至在大学里,在真正的哲学学者之中,作为理论、实践、授艺的逻辑已经开始绝迹,人们阅读德国书籍,不再依稀记起思考需要一种技术,一种教程,一种获得技巧的意志,不再依稀记起要学会思考就像要学会跳舞一样,思考是一种舞蹈……!”
成功7天逃离医院的张香终于回到自己如隔二十一秋的大床了,所有的食物也因为远离了医院那样一个让人食欲全消的低气压地方而增味不少。因为张香小时候煮东西都是把觉得能吃的全部丢在锅里,再把所有的调味料全部放一遍,因为吃东西喜好少油少盐,所以不喜欢去外面吃饭,因此林森就照着食谱和菜单自学了做菜,以至于赢得了张香对男性都是天生的厨神的又一次肯定。
张香睡到自然醒后从房间出来看到了客厅里沙发上组装吸尘器的林森,苦笑了下,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之后,张香倒了两杯水坐在林森身边,拿起一杯一边喝着一边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不知道那种爱是什么样子的?”
“呃?”身边是林森一愣道。
“书上说,古代的女人会在心爱的丈夫睡醒之前就起床洗漱化妆,永远都以一副完美的妆容出现在爱人面前,说那是女人表达爱意的最高境界,而且还能完好地避免糟糠之妻下堂的命运!”张香边喝水边思考说。
“那跟戴了一辈子的面具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直接把面具缝脸上算了,而且,那样活着得有多累啊!”林森边听边感慨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应该是为了让爱人高兴吧!”张香异地处之说。
“睡饱了的精神样子应该更让人高兴吧,谁会喜欢一个为了早起洗脸满眼血丝、满脸倦容的人啊?”林森质疑道。
“我是觉得,我是没机会体验这样的付出的爱了!看着你,总觉得你好像多少能体会一些呢!”张香感叹说。
“我可不是因为这种荒唐理由早起的,是醒了就睡不着了,再说,你有什么可体验的?你又不会化妆,已经天生丽质了,费那个劲干嘛!”林森捏着张香的小脸说。
“哟哟哟,早上吃糖饼了?”张香见好就收道。
“你怎么知道?我妈烙的,让我拿来好多呢!”林森示意餐桌上的饼盘说。
张香无语地走过去开始食欲大振地享用美味早餐了!
寻仇斗殴事件后,张香和霍正的关系矫正了很多,霍正事后也会取笑张香带着一双500度的大近视眼就敢出入江湖,难怪当时进攻时水瓶用丢的都没有打中,只能用手攥着水瓶才能揍到人,会负伤也是必然呐!做出院后回访的霍正,带了一位医生来张香家里简单给张香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感染并发症。接着,霍正就第一次名正言顺地在张香家留下来做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