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让田妈看见我这幅样子,况且,我这一身酒气可不能去你床睡!”林森矛盾道。
“那怎么办?你能躲过林爸的视线回家么?”张香询问道。
“老爷子这几年睡觉可轻了!半夜老醒!”林森警示道。
“那你还能去哪儿啊?”张香依着车座靠背看着家楼上的星星点点的几户灯光。
“咱俩要是有个家就好了!”林森说的不知是醉话还是心里话。
“想找个避难所还是解酒屋啊?”张香玩笑道。
“我们的家就是这种定位啊?你还真是狠心啊?”林森不满道。
“你喝成这个样子回家,什么样的定位能让你进门啊?”张香抬杠。
“哟?有点女主人的架势了啊!你会不会也一边照顾着醉酒的我,一边不停地在耳边碎碎念啊?”林森也没逃过电视荧幕的轰炸!
“我直接把你扔进浴缸里去醒醒酒!”张香状似凶狠地说。
“你也一起进来么?”林森完全无惧地蹬鼻子上脸。
“进,怎么不进!”张香肯定地回复道。
“真嗒?”这回换林森不淡定了!
“当然是真的,我不进去怎么把游泳圈套在你脖子上,让你在‘水床’上放心晚安啊!”张香满含微笑地说。
“我抱着你就行了,用不着游泳圈!”林森玩笑道。
“想得美!”张香哼的一声回复。
“呵呵哈!”惹来林森一连串的笑声。
第二天午休的时候,张香一出公司电梯,就看见了站在大厅的十分显眼的霍正一手拿着一个花盆。
“你是已经开始在这里上班了么?”张香一脸哪里都能见到你的反感说。
“嗯,我真打算在这儿开个分院!”霍正不以为意道。
“精神病院的院长还真是非你莫属啊!”张香肯定道。
“呵呵,神经病院的活我比较擅长!”霍正也认同地说。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挡我者杀之!”饥饿中的张香没心情纠缠。
“日上三竿的,一块儿用个午饭呗!”霍正邀请道。
“看见你就饱了,还用吃么?”张香反问道。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别赌气嘛!”霍正劝解道。
“我还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没法自产自销、自给自足!”张香哀己不幸道。
“所以喽,需要外媒补充啊!我也饿了,就当解救饥饿人口了,好不?”霍正不放弃道。
“我要是再看你一眼,隔夜饭都要冲出来了,你是想让我补还是给我清肠啊?”张香拧眉道。
“要不你戴个眼罩,我喂你?”霍正眼睛发亮地说。
“哪里死过来的哪里死回去!”张香没好气地说。
“那这两盆你选一个!”霍正伸手示意手中两个只装了满满花土的花盆说。
“我为什么要选啊?”张香反问。
“你不喜欢摘下来的花,那带根儿的你总该收下吧!这两个花盆里都种了花根,一个是风信子,一个是使君子,你选一个拿回办公室去养,看它长大以后是不是你所期望的那盆花!”霍正提议道。
“对花我没有期望,它有自己的生长节奏,不需要按照别人的期望去绽放,就算是碰巧了,不过是个概率问题而已!”张香否决道,“而且我们公司不许养花的,说费水!”
“还有这种规定?”霍正大惑不解。
“有啊!上一届的大领导喜欢花鸟鱼虫,弄得好多办公室都放鱼缸,成天连着电、换着水的24小时不停歇,楼内到处花花草草不断,新官上任的就不许了呗!”张香陈述道。
“那拿回家去养吧!”霍正坚持道。
“我家要再放一盆花,我就没地儿住了,看你也挺闲的,反正一盆也是养,两盆也是浇的,你就顺带了吧!”张香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