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谦虚了,行了,先去马车那边等我。”
和沈锐说完,南笙过来高继辉这边,“你怎么还不回去?真要住在这里?你这样只会招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已经有人跟踪监视你了,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
让他们看见你和我们的家人这么亲近,会怎样?嗯?还会把他们推到危险的境地。
做事要沉稳,思考问题要全面。不要感情用事,要成熟持重,不能给对方留下任何可以利用的端倪。
你的不思量,可能造成毁灭性的灾难。
放着那么好的居所不回去,却在这穷乡僻壤里过夜。还离的这么近,又有马车,不用两刻钟就回去了。
你让对手怎么猜测?更是要抓住这里为重点进行盘查,给他人白送这么大一个礼物。
黄公子你赶紧上你的马车,回去的路上仔细想想。你必须保护好你的身份,也是在保护我,更是保护我们的家人。”
南笙目光坚毅,态度坚决。
这个傻小子。哎!一点儿不成熟,魏魁都教他什么了?
还行,不是太晚,可以补救,多磨砺磨砺吧。
自己没时间,他的根基很好,品性至纯。
几个月特训,就能达到她的六七分。够用了,这么定了。
“笙笙,我听你的,这就回去。”
“等等,谁让你叫我笙笙的?我允许了吗?”
“外婆这么叫的,我觉得好听,就,我不在外人面前叫,只有我们俩时叫。你要是不愿意,我,我不走了。”
又来了。
“你威胁谁呢?随便你,赶紧走,消失。记住我白天和你说的那些话。”
“我没威胁你,我知道了。笙笙,明天我再来,你继续给我讲,我爱听。”
相对于高继辉愉悦的心情。在一边观察的沈锐却满面沉思,‘若是太子,为什么对南笙唯命是从的样子呢?而那魏魁可不见得对太子这样的表现满意。南笙会斗得过魏魁吗?怎样才能提醒南公子呢?’
“沈大夫,让您久等了,请上车。”
“你是忙人,我无事。”
“沈大夫,是这样。明天大家都休憩,我想给你做手术。大黄,往沈大夫家去。
你不必紧张,我已经做好准备工作。只是,手术过后需要躺几天,得有人护理,你不可以说不用。必须用。
我不想辛苦救治你,因为后续护理出现不良反应。”
“南公子,我明白,你让我家人或亲戚来照顾我,可是我真的没有啊!”
“那你对村里的人有没有比较放心的,他愿意照顾你,且会照顾人的人选?”
“这个,有倒是有。我怎么和人说?”
“没关系的,我来说。”
“那就让关冬挺和林荣他俩谁都行,都是好的,拿得起。”
“好,说定了,让他们都来。你明天早上最好空腹,可以喝点水,准备夜壶,手术完了要用。
还要洗个澡,你得躺几天。你平时有没有头晕,头疼,太阳穴胀痛的情况?”
南笙怕他有高血压,但他这么年轻,还不至于吧。
“没有,我没有其他的不适。其实,我是会武功的,就是不敢用内功,它就是个定时炸弹。
我自己有时打两趟拳,象征性的比划一下招式,不能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