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偷扫肖武,见她半低头不语,也不看她。南笙就知道肖武有所隐瞒,可能就是这个不想让沈锐上来。
“知道失礼了,就该好好招待我们,上了一壶茶,就再也没人理会我们。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琴音,休得无礼,做生意离不开人。想必这铺子买卖也很好,都忙不过来吧!”高泽呵斥住琴音,她不想拿大压人。
“这位琴公子说得是,是我南笙没做好。”说完,转身解开门边上的一个盖子,对着它大声说道:
“喂喂,郑二杰,一个大罐的橙汁,大袋的牛肉干,一盒无糖沙琪玛、一盒牛舌酥。差人送到二楼客厅。”
除了肖武,连沈锐都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她说的话怎么楼下的人就知道了?
“这叫扩音器,也叫大喇叭,短距离行,远了就听不见了。”
一会儿,顾二力提着篮子上来了,“南公子,您要的东西。”
“放茶几上,下去忙吧。”又看向高泽,“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乃程三泽是也。多有叨扰。请见谅。”
“哪里哪里。程公子相貌堂堂,风度翩翩,能光临小店,是我南笙的荣幸。
还请程公子移步净手,我们再边吃边聊如何?”
哎呀!这小子怎么那么随性呢!挺好的。
“甚好!客随主便。都听南公子的。”
高泽这才起身跟着往外走,路过沈锐身边,沈锐也是点头侧身相让。
沈锐他们现在都被南笙命令头发剪了一段,剩的都挽起来,或束起扎成马尾。
干活、练功都方便。
沈锐今天就是挽起,统一的木簪,南笙的也和他一样。
两人衣服,鞋子都相同,在肖武的眼里,感觉是一对。
其实,他一进来,虽然在后面,近一米八的身高,在女人堆里,那就是鹤立鸡群。
又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运动套装,头发高高束起,更显伟岸挺拔。
易了容,不算好看,架子在啊!
高泽不仅多看一眼,就这一眼,她瞥到了沈锐那光洁无发的脖颈右后侧的黑痣。
她心里“咯噔”一下,心脏的跳速也快了。
默默跟南笙去洗手,又看了卫生间。心不在焉的听着琴音和南笙的对话。
听着琴音的好奇和感叹,其他人以为高泽是惊讶地不说话了。
没人知道她的心思。
大家又回屋落坐,肖武主动从壁柜里拿出小瓷碟,小瓷碗,每人一个。
一把小巧轻便的木夹,放在南笙面前。
大家这才互相认识。
“程公子,这位是我师父,沈锐,沈先生。这是我义兄肖武。”
高泽一听姓沈,但名字不一样,她的小哥哥叫沈悦。
“这是我随从秦音,刚才有所冒犯,请南公子谅解。”
“没关系啦!我不会在意。请,来来来。品尝一下小零食,提提意见。”
南笙每人都给夹了一块牛舌酥,一块沙琪玛,倒了一碗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