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刚才还当着外人的面,你怎么可以自己主动将那件事说出来,万一被被人知道了,你希望自己的事情被传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然后自己声名狼藉是么,那样才彻底的毁了自己么,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女儿——”
冉母骂骂咧咧,然后自己开车门坐上去。
然后,冉双露一声不吭,她承认刚才是有点鲁莽,如果被别人知道这段丑闻,冉家和她的声誉就都没有了,这可就是陷自己于死地的做法了。
“妈,这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做,看着手里的检查单报告——”冉双露不解的问向尹瑞琴。
“如果你现在还想在祁家待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怀上祁家的孩子,医生说你后天就是排卵期,所以,你要把握住这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一旦怀不上,而祁风熙也坚持要离婚,那么,我也没有办法,这件事,祁风熙虽然知道真相,但是,他没有公开,说明他也不想做的这么绝,趁着他还有顾虑,而且对你还有一点感情的时候,你想法设法的怀上孩子,然后用着这段时间拖延。这是最后的机会,一旦怀上孩子,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到时候,就算天下的事儿,祁家也会帮你承担下来的”
“妈妈,你怎么这么有把握——”冉双露抬头,眼眸里有淡淡的不解。
“当然,你妈妈我也是一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当初你爹在外面朝三暮四,后来还是我有了你,他的心才慢慢的平定下来,男人,孩子对他们始终是重要的,但凡有了孩子,男人一下子就会有转变的。”
“妈妈,为了爸爸,你年轻时候也吃了不少的苦吧——”冉双露在车里坐着,然后看向自己的母亲,现在的尹瑞琴,头发也终于有了些斑白的点,虽然,是完染过的,远看是看不出来,但是,近看就会发现一些还有有些白色混杂在里面。
而且,那额头就算是不笑也有些细细的皱纹,终究还是老了,一个被岁月磨练的妇人。
“你爸爸啊,年轻时候,是有些不正经,他喜欢一些穿着打扮明艳艳的女子,曾经,还跟一家豪门的贵夫人发生了关系,并产生了感情,而且两个人要死要活,那个时候,根本还没有你,你爸爸当时很爱那个女人,才跟我结婚没多久为了那个女人又跟我提离婚,后来,但是那个大家族根本不能容忍那个妇人在外面乱来,影响家族的声誉,后来那个妇人死了,绝望的自杀了,从那以后,你爹爹才真的收心了,这么多年来,也再没有见他对外面的哪个女子动情,也不知道,这样的他,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现在他在家里,就跟一个闷葫芦差不多,除了打理公司,其他什么都不管。”
尹瑞琴仿佛是回忆了很长的一段过去,回忆时,那眼眸都是迷蒙的,对过去,有些淡淡的忧伤,那段日子,实在是艰难的让人止步。
“一个家就是靠我一个人撑起来——”是滴,整个家,甚至当初,如果没有她,现在的公司,也不可能姓冉。
尹瑞琴想着想着,那眼眸的光忽然就明晰了起来。
车停在院子里,下车,是冉双露先下去,然后,她在后面。
“记得,叫他回来,这个药,一定要提前就准备好,然后放进去,男人,只要你说是最后一次告别,他们都会心软的——”
在冉双露转身的前奏之下,尹瑞琴眼眸里冰冷而又绝决的目光,做事情,一定需要手段,没有手段,事情肯定做不成,一抬头,尹瑞琴将药瓶死死的塞进冉双露的手掌里。
冉双露也接收到母亲带着期望的眼神,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事儿,虽然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好,但是,既然母亲说这是最后的机会,那么也要努力的试上一试。
第百三十二
在冉双露转身的前奏之下,尹瑞琴眼眸里冰冷而又绝决的目光,做事情,一定需要手段,没有手段,事情肯定做不成,一抬头,尹瑞琴将药瓶死死的塞进冉双露的手掌里。
冉双露也接收到母亲带着期望的眼神,这是她第一次做这样事儿,虽然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好,但是,既然母亲说这是最后的机会,那么也要努力的试上一试。
*
祁家的别墅,晚上,大厅里,美丽的百叶窗,白色的沙幕的窗帘,白色的地毯,窗边放着一架钢琴。
窗帘半开,有淡淡的月光从窗纱外落进来,很美丽,衬映着不远处湖上泛起的波光粼粼。
冉双露的心有些感动或者伤悲,其实从嫁进祁家如此之久,她还没有专心的看着祁家的一草一物,那湖水在夜晚才更美丽。
大厅的圆桌上,没有管家,也没有多余的佣人,有银色的盘子上面罩着的红酒煎出来的牛排,桌子中间的酒架上,一瓶八二年的极品珍藏红酒,冉双露没有向往常那样将自己浓妆艳抹,反而,穿了一件长长的长裙,光滑的丝质的面料,泛着柔美的光泽。
然后头发很简单的向后挽了一个发髻,很清爽,脸庞清丽。
大厅里,烛台高照,一根根白蜡,照亮这片小小的地方。
“怎么了,不是叫我回来签字么——”一回来,祁风熙就是一脸淡漠,一身灰色的西装,然后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一股不耐的神色,然后也根本没有多看站在窗边的冉双露几眼。
因为,现在,他对她厌恶至极,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会错过小贝儿,如果没有她,他现在绝对不可能这样的屈辱和狼狈,跟着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每天睡在一起,然后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人愚弄和玩弄。
如果不是还看在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跟他有过这么多天的同床共枕,他真的有想将她从祁家毫无留情的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