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使你垂冷的血液感到重温。”
现在的线索有点混乱,安妮卡摸不到头绪,安妮卡抽出一张白纸,把新的诗默写了下来,安妮卡看着下一段诗句,微微发愣。
但是你跟你明亮的眼睛结了亲,
把自身当柴烧,烧出了眼睛的光彩。
安妮卡不由自主的觉得,这两句诗就是自己的,安妮卡手指按在这两句话上,心口觉得有些抽痛。
安妮卡打算回“家”一趟,那里一定会有些线索。
刚刚走进虚掩着的家门,安妮卡就看到了穿着墨绿色西装的洛基大张旗鼓的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
“哦,安妮卡,安妮卡,见到你真高兴!”洛基笑眯眯的说。
“我并不这样认为,你不得不承认你满嘴谎言,手上血债累累……”安妮卡微微皱眉,闻着屋子里未曾散去的血腥味。
“别这样,我亲爱的安妮卡,我也是在你的坟头为你唱诵离别的人,但是……为什么死去的歌谣唱响,你却还活着?”洛基不怀好意的笑容和言语让安妮卡很不舒服。
“我怎么能责怪你的无礼?毕竟你连绅士也不是。”安妮卡记得日记里关于洛基的记录,真是上帝保佑,洛基想要杀了自己,自己的“死而复生”似乎带给了他一些糟糕的影响。
洛基也许是小镇贵族中最特别的,他的整幅身家都是“骗”来的,“安妮卡”的日记这样写道。
“我很欣赏洛基,邀请他到我的私人聚会,但洛基喝的酩酊大醉,用他独特的声线唱出一首动听的歌剧,他享受别人的掌声,却笑着跟我说,我除了这幅嗓子,这张皮囊外一无所有,我的华服和珠宝,都是从我天真的哥哥那欺诈而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歌唱家!”
“安妮卡”本来以为这只是洛基的玩笑话,但是在日记里还有这样一段话“我去拜访洛基,请教他歌唱的技巧,他满身鲜血的开门见我,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邪恶的毒蛇,他满身的血腥味,他似乎沉醉其中,他说,他杀了他愚蠢的哥哥。
“安妮卡”看的清清楚楚,洛基身上的奴隶标记。
“安妮卡”本以为洛基会因为谋杀而被判决,即使他的哥哥真的不见了,即使“安妮卡”甚至看见了他满身的鲜血,甚至还有一枚奴隶标记,但是没人相信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他们愿意相信洛基的巧舌如簧,这让他无罪释放,由于他哥哥的失踪,他甚至获袭爵位。
“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你去掉了你标记不是吗?我对你没有威胁。”安妮卡问。
“因为我愚蠢的哥哥并没有死,即使他忘记了我曾经试图谋杀他,但你是唯一的人证,你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兄弟,只是一个卑微的奴隶,没有资格得到现在的一切,只有你死去,我才会没有一点威胁。”洛基从身后掏出古朴的手。枪,对准了安妮卡。
“别这样,聪明人从来不屑于使用暴力,为什么,你不跟我这个‘必死’的人打个赌,至少让我死的安详?”安妮卡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
“这算是死亡前盛大的余兴节目~”洛基显然很自信自己的智慧。
安妮卡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两瓶红酒并放在了茶几上打开,醇酒的香气弥漫在鼻翼,安妮卡把红酒分别倒进了高脚杯中,鲜红的颜色像是血一般。
“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我只会说一句真话,而我只会说是或者不是,你选择其中一杯酒喝下去,剩下的一杯是我的。”安妮卡微微一笑,坐在了洛基对面。
“真是愚蠢的问题!”洛基像是一只孔雀,骄傲自负。
“左边这杯是毒酒吗?”
“是的。”
“左边这杯是毒酒吗?”
“是。”
洛基灿烂的一笑,伸手喝下了左侧的那杯红酒,随手把玻璃杯扔了出去,破碎的玻璃声异常清脆。
安妮卡没有喝右侧的红酒,因为洛基已经变成了木偶。
“谁告诉你,我的酒里一定有没毒的酒?”安妮卡转了转酒杯里的红酒,若有若无的微笑了。
自认为聪明的人,从来都死于自大,你只需要让他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你就赢了。
这是谁说的话来着?安妮卡忘记了,但是异常准确不是吗?
“我学坏了呢,真遗憾。”安妮卡从洛基手上摘下了他的戒指,盘旋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