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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本性难移20（第1页）

李荣华此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婉婉，是爸爸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似乎在寻求女儿的原谅。他示意宋云芳拿出《悔过书》和《忠诚协议》，接过来递给李婉雅：“你看，这是爸爸写的悔过书，还有《忠诚协议》，”他试图拉拢女儿：“你看看有没有效，一会儿你给当个见证，爸爸保证不会背叛你妈了，你也帮忙劝劝你妈妈”不要离婚。

李婉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接过父亲递来的纸张，目光在每一个字上仔细地审视，她知道这一步是必须的。她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深思，仿佛在权衡每一个字句背后的含义。李荣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焦虑，他的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摩挲，等待着女儿的反应。

宋云芳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女儿身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李婉雅终于抬起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信任：“爸，你真的能做到吗？”

李荣华急忙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婉婉，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会改的。”

“如果再犯，这些年你对妈妈的伤害，将用大部分财产弥补给妈妈，你真的能弥补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问。

李荣华毫不犹豫地说道：“可以，都可以，我再背叛你妈妈，就让我净身出户。”

李婉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纸张，深深地叹了口气：“爸，我希望你能真的做到。”又转向母亲：“妈，这份协议是有效的，你就原谅爸这次吧。”

宋云芳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荣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再犯，我们就真的无法挽回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李荣华急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再犯了。”

李婉雅看着父亲，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这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但她也希望父亲能真的改过自新，让这个家重新恢复往日的温馨，虽然这份期望是如此渺茫。

李荣华的《悔过书》和《忠诚协议》上的签字显得有些笔力不足，手指印也因为蘸的印泥过多而显得刺目。宋云芳和李婉雅则保持着冷静和克制，她们签字和按指印的动作干脆利落，表情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整个过程中，由于羞愧和对女儿的信任，李荣华都没仔细看过《忠诚协议》的内容。

处理完毕后，宋云芳迅速地收好了文件。她和女儿简短地道了别，没有看李荣华一眼，就径直走出接待室，打了一辆车，往学校方向去了。

在前往学校的路上，宋云芳手中紧握着《忠诚协议》，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慨。车窗外的风景匆匆掠过，但她的思绪却被困在了过去的回忆中。快三十年的婚姻，如同一部长篇小说，现在却走到了尾声。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对曾经美好时光的怀念，有对忍耐和坚持的无奈，更有对未来未知的忧虑。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心中的惆怅如同秋天的落叶，随风飘散。然而，宋云芳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她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从愁绪中挣脱出来。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思绪转向了下午的工作。她知道，无论生活给她带来什么挑战，她都必须坚强地面对，为了自己，也为了女儿。

车子缓缓驶入学校的大门，宋云芳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找回了作为一名教师自信。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心中充满了新的决心和希望。

李荣华站在原地，显得有些茫然和失落。他尴尬地搓了搓手，试图找回作为父亲的尊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听你妈说，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带回家给我们看看？”

李婉雅应付地回答，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疏离：“等他这阵忙过再说吧。”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期待，只是礼貌地应对。

父女俩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沉默。李荣华意识到破裂的关系不是一下子就能弥补好的，只好匆匆道别，心情沉重地走了。

李婉雅目送父亲离开后，神色黯然地往回走。转过一道走廊的拐角，她意外地发现张轩靠在墙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仿佛一直在这里等着她。

张轩看到李婉雅，立刻迈开步伐走近她，他轻声地对她说道：“我把车开到公司门口等你，带你去个地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安慰，让李婉雅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些。张轩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离开了，留给李婉雅一个坚实的背影。

李婉雅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此刻她无法安心工作。她回到工位，快速收拾好电脑，带着一丝期待，向着公司门口走去，准备与张轩汇合。

张轩驾车带着李婉雅来到了城西的一个射击馆。这里的环境安静而专业，墙上挂着各种射击用具和靶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李婉雅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好奇地四处张望，心中的阴霾逐渐被新奇感所取代。

张轩带着李婉雅走到射击区，向她介绍了基本的射击姿势和安全注意事项。他耐心地教她如何握枪、瞄准和扣动扳机。在张轩的指导下，李婉雅逐渐掌握了射击的要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

每当李婉雅击中靶子，张轩都会给予她鼓励和赞赏。李婉雅感受到了张轩的好意，她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心底最后的一丝阴霾也被彻底驱散了。

两人在射击馆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射击的紧张和刺激让他们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在回程的路上，李婉雅感激地握了握张轩的手。张轩微笑着会握住她的手，两人的心在这一刻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