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默背了冲锦拿了福钗,回到了院子中,放到了床上,让她自睡去。
外面石坪上的那一群,也没有办法,随他们去。
冲锦在家直睡了三天才睡醒过来,可能冲锦修为较低的原因,院外石坪上的那一群,则二天二夜后,陆陆续续醒了过来。
或走,或爬,或游,离开了大石坪,这几天来山谷中多是摇摇晃晃的飞禽走兽。
冲锦与童子们虽然醒了来,失魂落魄的证状还进连着有好几天,颠三倒四,出门忘路,随手丢物,昏昏噩噩。
山谷中不时见到有正飞着的鹰,一头撞到了树上,跑着的马,正跑着,一歪身子就睡着的,吃着草的牛,突然去啃石头,啃的诞水流老长,迁移的羊群在山谷里打转转,怎么也走不出来,野鸡到了河里去凫水,鱼儿上岸去捉虫。
狗群学了牛顶角,力士围着山石来打夯,童子齐齐学化妆。
反正这几天来,个个不对劲,人人似犯困。
冲默到山谷中转了一圈后,咋看咋不舒服,索性不再出门,在家看好冲锦,只是用功修练。
直又过了三天,各人才恢复了正常,说话做事看不出了异常,只精神好似有了亏损,都不太打的起精神。
从此以后,六十四灵将,对冲默与冲锦,都更加恭谨,简直是敬畏到恐惧的地步,要知道当时冲默只是轻轻晃了晃二十四气镇灵鞭。
并不曾针对围了一圈的灵将们,但当时灵将们的感受是来自灵鞭对魂灵的压迫,毁灭,吞湮,然后是坠入无尽的黑暗,在其中沉沦。
三日后方能飘出黑暗,重见天日,而又不时的有坠入感。
清醒后,晕眩感,呕吐感,失重感,种种难受之感不一而足。
经过如同闹剧一般的大石坪擂台战。
冲默当仁不让的是老大,冲锦则排了第二,还是与以前一样尔。
灵米又熟了一季,灵桃又挂满了树枝,黄玉火灵酒又酿了一批,山谷中以遍是绿树,虎头蜂更加的友好,一切都是如此的生机怏然。
进入了五月,小麦到了成熟期,绿色的小麦变了黄,风吹麦浪须收粮。
提前二天开始准备收麦事宜。
一,泼场或称饮场,先选去年打场所用的地块,用铁铣铲去杂草,将一年来被雨水冲刷的低洼沟壑处,用土垫平,踩实,用扁担挑水,用水将场院泼遍,再取隔年的压实的麦秸,抱来一把把撒匀,铺满场院。
二,混场,将竖在场院边的碌碡,放到,安上碌碡锅子,牵了牛来,套上锁头,挂上二悠杆,站在了场院中间,缰绳放的长长的,拿了鞭子,老牛拉了碌碡开始慢悠悠的转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