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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第1页）

莫芸的嗓音很轻，却仿佛引起了惊天霹雳。

&ldo;什么？你说说清楚！你看到包里有把锤子？什么样的锤子？&rdo;韩冰激动得站起来。

莫芸被韩冰的表情吓一跳，王自力立马让韩冰坐下。

&ldo;就是……一把小铁锤。&rdo;

&ldo;是不是头尖尖的那种铁锤？&rdo;王自力问。

&ldo;这个我记不清楚了……好像是的……&rdo;

王自力和韩冰对视一眼，王自力又问莫芸：&ldo;好，你想想清楚，那天具体是什么时间，还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rdo;

&ldo;那天……那天……对了，那天是八月十五号！因为我一个小姐妹的生日在八月十五号，我们后来下班还给她庆祝生日去了！但那天的晚上……&rdo;

莫芸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惊恐。

&ldo;对，你们这附近，有个女孩被杀了。&rdo;韩冰补充道。

&ldo;是是是，我也想起来了，去年的八月份，就在滨江大道上面，有个女孩死了，那女孩姓陈，也在歌厅上班的。&rdo;老板大声说。

&ldo;死因呢？&rdo;王自力看着韩冰。

&ldo;那女孩是铁锤狂魔系列案的被害人之一，死因跟其他被害人一样，死于外伤，头部，胸口，有好几处铁锤伤口，案子正好是我负责的，那天是十五号……&rdo;韩冰记得相当清楚。

王自力当然明白十五号是铁锤狂魔以往一贯的作案日期，年月也吻合铁锤狂魔系列案。

&ldo;那么意思是……她那天晚上看见的，很可能就是铁锤狂魔，之所以跑到这边冒充客人，是为了寻找合适目标。小姑娘，你把他的特征跟我们好好讲讲，年龄，相貌，等等之类的。&rdo;

&ldo;年纪的话，差不多四十几岁吧，脸是那种普通的大众脸，我也说不出来，反正看上去很凶。&rdo;

&ldo;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止和习惯？&rdo;

莫芸理解了片刻，随即回答：&ldo;没有吧……除了不喜欢说话，其他挺正常的。&rdo;

&ldo;你刚说他带了一个包，又说见过他几次，他每次都带那个包吗？&rdo;

莫芸又想了想，回答：&ldo;不好意思，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拿个包。&rdo;

&ldo;什么样的包？&rdo;韩冰问。

&ldo;好像是……灰色的……黑色的……我也不知道。&rdo;

&ldo;在那天以后，你还见过他没有？&rdo;又到王自力问。

莫芸先楞了两三秒，再快速摇摇头，神情显得异常。

这一细节，引起了王自力的注意。

&ldo;你为什么没有马上摇头，这问题很难回答吗？&rdo;

&ldo;啊？&rdo;莫芸有点慌。

&ldo;我重复一遍，只要是一切你觉得跟案子可能有关联的事情，你必须说清楚，否则后果自负，你懂我意思么？&rdo;王自力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