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三四天,就这?
头个选择当即就被否掉了:“我什么都不缺,还有别的吗?”
“那我请你吃饭?你之前也经常带我下馆子的。”
“……没有了?”
“……不够吗?”
沈酩殷捂脸。
果然,他就不该相信小郡主会想出来什么靠谱的弥补方法。
放下手,对上那双怯懦懦的杏瞳,他义正言辞:“不够,太肤浅了。”
却涟漪噘嘴,有些不知所措。
她试探地望过去,看清男人眼中的失望,脑袋一歪,抬手要去解腰带活扣。
被她的举措惊到,沈酩殷拦住:“你做什么!”
盯着他伸过来阻止的手,却涟漪委屈巴巴地回:“不是补偿你吗?”
沈酩殷被她的耿直气笑了:“你故意气我是不是,上辈子怎么不见你这么主动!”
怕她真做出什么傻事,他说得着急,语气也难免多了几分严厉。
可不曾想,这份不加控制的严厉,竟再次把小姑娘的眼泪逼了出来。
啪嗒两下,凉中带热的泪珠子就这么砸到了他的虎口。
“岁岁……”
又是两颗砸下来,这次变成了食指和中指的窝口处。
泪渍顺着手背供起的弧度蜿蜒而下,仿若淌过清幽山谷的甘泉。
目色停在那双明明已经湿润非常,却依旧装得淡定的眉眼间,沈酩殷须得承认。
他还是心软了。
小臂微抬,他将那条已经松散的腰带系好,再把外衫拢好,口吻轻柔:“穿好衣服,听话。”
听出来他这是城门大开迎敌入城之词,却涟漪得了便宜卖乖:“那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沈酩殷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学着她方才的动作,歪头哂笑:“还早得很。”
顿了顿,他又说:“以后别动不动就脱衣服,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像什么话,再说了我如果真需要你在这方面补偿我,还需要你来脱?”
他音色清冽,却又故意将最后一小句话咬得暧昧迷离,根本就是故意惹人瞎想。
却涟漪本就不是多纯洁的性子,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简短话句里隐藏的暗示,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累了,想去休息了!”
就跟给自己壮胆似的,她喊出来,面红耳赤地夺门而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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