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太监低着头不敢直视龙椅上的人,“为了宣读檄文,他……他写了一封追讨陛下的檄文。”
此言一出,安庆帝满脸愤怒,这檄文向来都是声讨别人所写,今日居然有人敢公然挑衅。
他怒不可遏,正想下令杖毙。
拉长的嗓音突然从远处传来,一身红色铠甲的士兵不宣而入,匆忙禀告:“报!”
安庆帝拧眉看向来人,“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来人顾不上礼节,喘气汇报道:“柳河失守,有水师沿河而上,目前已逼近东城门!”
此言一出,百官震惊。
安庆帝眉毛皱起,“何人来犯?”
士兵低头回应:“说是从南边来的,叫江陵王。”
安庆帝闻言一头雾水,这人从来没听过,怎么感觉好像是一夜之间冒出了头一样。
他看向大臣道:“此江陵王是谁?”
底下大臣也是左右相顾,纷纷摇了摇头。
安庆帝看底下人没有出声,厉目看向兵部尚书,“张爱卿你来说!”
兵部尚书摇了摇头,迟疑片刻道:“这。。。。。臣也未曾听过,从南边来的,水师兵力又如此厉害的,怕是。。。。。。。怕是只有那位了?”
安庆帝闻言,眉眼微眯,旁边一人站出道:“若真是金陵王,那御史也该上折子了。”
两边就这一事吵得沸沸扬扬,安庆帝头疼地随手扔了一本折子,随着“啪”的一声清脆落地,朝廷归于平静。
安庆帝沉声道:“这么大的事情,北师那边居然毫无察觉,北师提督这是干什么吃的!”
说完,他看向一旁手持拂尘的常理:“有接到水师军报吗?”
常理摇了摇头。
士兵壮着胆子道:“这水师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像是没有从北师水域那边过来。”
“那就先叫夏侯过去,将他歼灭再说。”
常理闻言领旨,躬身退了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走几步,又一人急匆匆地入了殿。
“报!”
尖锐急促的声音再次在大殿内响起,所有人浑身一颤。
安庆帝看向来人,“又有哪出事了?”
士兵跪在地上,“刑部大牢,刑部大牢被人截了。”
安庆帝听到这话,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过想。
又一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
众朝臣被接连发生的事早已惊的目瞪口呆,此刻再听到这话,一时也畏惧起来。
士兵满身鲜血,像是从战场里逃回来一样。
安庆帝勉强镇定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