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上山一次,不把小竹楼装满是不会回去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刚走没多久,就有人上门找陈家人麻烦了。
陈家院子外,来了一群人,两男两女,两个男人抬着担架,而担架上正躺着陈依萍。
只见她一脸痛苦的蜷缩着,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婉意,你给我滚出来!”
院子外传来一阵叫喊声,正在屋里午休的田桂兰被吵醒了,不耐烦的问道:“谁啊?”
“陈婉意,你别当缩头乌龟,快点给我滚出来!”门外,陈依萍的母亲张兰英一直叫嚣着。
很快,她的大嗓门救吸引了很多围观者,纷纷围拢上来看热闹。
贺书郡听到张兰英的叫骂,厌恶的皱了皱眉,见田桂兰要去开门,他急忙说道:“妈,你别去,我过去。”
虽然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无法站起来,可去开门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不让田桂兰去开门就是怕对方万一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伤到她。
陈国富吃了午饭就去地里干活了,家里只有一个女人,两个孩子以及他这个废物罢了。
贺书郡推动轮椅来到院子,打开了院门。
院门刚一打开,张兰英得拳头就落了下来,好在贺书郡眼疾手快
,右手推动轮椅的同时,左手也快准狠的抓住张兰英的手腕。
语气冰冷的问道:“哪来的疯子?”
张兰英看到开门的是一个陌生人一愣,而后越过他看到了后面的田桂兰,这才猛的从贺书郡手里挣脱出来。
指着田桂兰骂道:“姓田的,你看你养的好女儿,把我女儿都打成什么样了?”
话音刚落,张兰英便给那两个男人招手,让他们把人抬进来。
田桂兰与贺书郡这才看清担架上躺着一名少女。
看清少女的模样后,田桂兰心里一惊,连忙说道:“张兰英,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好意思问,陈婉意呢?叫她出来,惹了事不敢承担,就是个缩头乌龟!”张兰英没看到陈婉意就破口大骂。
这下可惹怒了贺书郡,他都舍不得对陈婉意说一句重话,如今被人骂缩头乌龟,他哪里能忍。
推动轮椅拦在张兰英面前,如墨玉一般的双眼黑得发亮,锋利的目光,仿佛要把张兰英刺穿似的:“我的人也是你能骂的?”
充满刀锋的目光看得张兰英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不自觉的露出胆怯的神色。
她从未见过这么骇人的目光,仿佛一头狮子要把她吃了似的。
“你,
你是谁?”张兰英压根没见过贺书郡,自然不认识。
“我是陈婉意的丈夫。”贺书郡冷冷道。
张兰英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确骂了陈婉意几句,也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但一想到对方是个残废,张兰英便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指着担架上的陈依萍说道:“我女儿被你媳妇儿打成重伤了,你们说这件事怎么解决?”
田桂兰听到这话,立马就否决道:“张兰英,我们虽然都是陈家人,可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女儿跟你女儿都不曾见过,何来打她一说?”
躺在担架上疼的死去活来的陈依萍听到这话后,气的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脸和肚子说道:“分明就是陈婉意将我打成这样的,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抬着担架的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男人正是陈依萍的父亲,听到女儿的话,立马帮腔道:“没错,我亲口问过朱莹了,她当时也在场。”
下一秒,朱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田桂兰和贺书郡一眼,怯生生的说道:“没错,我亲眼看到的,陈婉意不仅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