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嘴唇发干。
勾唇一笑,或许她不会牺牲也说不定。
陈婉意突然就感觉头晕乎乎的,而且浑身热的不行,口干舌燥,嘴唇干裂。
总有种想脱衣服的冲动,但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刚才都还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
…
酒!那杯酒!
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一把抓住刘丹的衣领子沙哑着声音质问:“那杯酒你放了什么?!”
身体渐渐绵软无力,抓着刘丹衣服的手指缓缓滑落,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瞪着他们。
“想知道?那就告诉你,我呀,在酒里放了逍遥散,这种东西等会儿会让你很享受,很舒服的。”
向东一步步靠近陈婉意,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红如焰火的脸蛋,因为极力忍受药物带来的伤害,她紧紧咬着嘴唇。
逍遥散?
说白了就是春药,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这会儿全身没力,慢慢向门边靠去,可谁知,刚靠近,那用纸糊的窗户就被戳出一个洞,一根细小的竹子插了进来。
紧接着从竹子里冒出一股白烟,陈婉意下意识的闭紧嘴巴,憋住气。
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可能一直不出气,一分钟之后她还是因为憋不住气猛吸了一口空气。
身体里立马就传来如火烧的灼热感,她感觉体内有一股邪火在不断地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热的她使劲撕扯着上身的格子衬衫。
而屋子里的另外两人也同样吸进了白烟,此时两人的脸上有些微红,但理智却是清晰的。
尝试打开房门,却发现门
是从外面被锁住的,她来不及多想,从口袋里摸出针包,快速抽出银针往身上的穴位狠狠扎去!
巨大的疼痛传遍全身,使她疼的满头大汗,可尽管如此,她手上的力道也没有减弱。
现在只有刺激痛穴来缓解药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向东和刘丹对视一眼,想去抢夺她怀里的银针,奈何他们也吸入不少白烟,此时正发作着。
而这边,贺书郡被袁东带到偏僻一点的地方,犹豫了一会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听说你想取代我?”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贺书郡一愣,看着这个人模人样却长了一个猪脑子的男人,贺书郡很想把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脑子还是浆糊。
“没兴趣,你找我过来就是问这个的?”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袁东认真的点点头,他的确就是想问问贺书郡是不是想取代他,现在听到他的回答,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肚鸡肠了。
贺书郡眸子一冷,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王者的气势:“谁这么告诉你的?”
“向东啊,他说陈婉意……诶,你去哪儿?”
他话还没说完,贺书郡突然转动轮椅就往回走,剥开人群找到夏梅,见她身边果然没有陈婉意,他就知道,他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