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司邺的肩膀,抬眼看见夜晚的风将司邺一丝不苟的黑发吹乱,漆黑的眼瞳如同水洗过的墨玉,泛着温润的光泽,俊美的面庞在露台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半是昏黄半是明亮,光影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感。
谌煦一眨不眨的盯着司邺,心潮澎湃,想要将这个人占为己有,谁也不给。
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巨响,随后在夜空中绽开绚烂的花朵。
谌煦回过头,诧异的望着璀璨的烟火,耳边传来司邺温柔的低语:“新年快乐,小朋友。”
……
昨晚漂亮的烟花让谌煦差点没把持住自己,好在司邺及时收回了手,没有让火苗越窜越高。
司邺亲了亲眼睛微红,泛着水光的小朋友,“你还小呢,等你再长大点。”
谌煦想说自己不小了,已经成年了,而且他上一世已经活到二十二岁了,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也是个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大人。
司邺见他不以为意的样子,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连司邺的吻都招架不住,更不用说别的,单是一个吻,就让谌煦腰身发软,身子颤抖,眼睛里一片潮气。
好像碰哪里都不行,哪里都敏-感得要命。
想起昨晚的事情,谌煦双手捂住自己羞得通红的脸,他是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怎么会这么纯情,反倒是司邺,熟练得像个渣男。
司邺那种身份的人,肯定有不少人往他身边送人,这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这些年来,谌煦听闻司邺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接受别人送来的人,外界甚至因此传言他不仅是没有生育能力,还不行,要不然怎么可能过得和苦行僧似的。
有些看不惯司邺的人,便拿这个讥讽他,说他再有钱,再会赚钱又如何,连做男人的快乐都体会不到,真是可怜虫,更别说留下自己的后代,以后连摔盆抬棺的人都没有。
谌煦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向修和,向修和对司邺应该也是有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把司邺的每件事都记得那么清楚,更不会挤时间也要参加司邺公司的年会。
司邺的书里藏着向修和的照片,他还偷拍向修和。
搞得自己像是横叉在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一样。
谌煦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决定今天一定要找个时间和司邺好好谈一谈。
“钟叔,司叔叔呢?”谌煦下楼吃早饭,一大早就没看见司邺,司邺该不会去公司加班了吧?
“先生出去了。”
“去哪儿了?”
钟叔摇了摇头,“先生没说。”
谌煦沉下眉,心头莫名有点不安定,吃过早饭,他妈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司邺回去吃团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