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提刀就奔几人过来,速度快。可是玉呼安和初一那是战场上生着回来的狼,几个小兵根本不在话下。官兵都围着玉呼安,初一和纪委,郑宁宁身一一晃,来到师爷马旁边。完了,师爷被拽下马,狠狠地来了一个狗啃屎。秀儿拍手道:“打的好!”郑宁宁也觉得玉呼安打的漂亮,一脚踹飞一个官兵,人未动,向后踢腿,另一个又飞出去。手上有刀怎么地,遇到高手也抵不住。
郑宁宁还没有看够的时候,地上已经躺满了官兵。当最后一个官兵倒下的时候,师爷已经求饶了,磕头作揖,道:“好汉饶命啊!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太守吩咐小人前来。”不一会头就磕了一个包。郑宁宁对这种小人不屑一顾,就一个师爷算什么东西!
初一上去就给张师爷一脚道:“你算什么玩意,敢做不敢当的东西。”胡豪华走过来对郑宁宁道:“咱们去州府衙门吧,也该解决一下这里的事情了。”郑宁宁笑着回道:“大人这是挺不住了。要不咱们在玩玩。”胡豪华有点羞愧道:“本人都觉得脸红,不出来不知道,原来黑暗无处不在。罢了,走!”玉呼安看胡豪华这样坚持,翻身上马,初一将张师爷揪起来,道:“赶紧带路,去见太守。”张师爷害怕的不得了,哪见过如此凶狠的人,整个州的人,见到张师爷都是恭维有加,可以说一人之下。当张师爷再看玉呼安的时候,忽然觉得那人端坐马上,蓬勃的气势好强啊!犹如从地狱归来的恶魔,不禁又打起了寒战。心里念叨,自己这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了吗?
张师爷还在发呆的时候,胡同已经推搡着他往前行,初一和纪委拉着绳子,绳子上捆的经劲酒楼的伙计都乖乖的排队跟着师爷,徐淑芝对王管事的就没那么温柔了,一脚踢过去王管事的就滚好几米,没等他起来,徐淑芝又一脚来了。官兵们躺在地上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估计一时半会也起不来了,哀嚎声此起彼伏。郑宁宁一行人离开走远了,能起来的官兵就相互搀扶去医馆治病了。那么凶狠的一帮人,远远躲着就对了,能去衙门的也不能去了。老百姓们有胆子大的在门缝把事情看个轻轻楚楚,想跟上去还怕吃瓜捞,不跟上去还得可惜了。当所有官兵都被抬走之后。街道两边关闭的大门都被推开了,一群人蜂拥的跑向大街上,将原地没动的田丙宁和钟大年团团围住,宝宝们的好奇心真相当高。有相熟的人问:“小田,怎么回事,那些人什么来头,敢跟官兵作对?”还有人拉钟大年道:“大年,你快说说,这是咋回事,你们咋认识这么多厉害人。”人群中有人说:“太强了,一脚一个。”还有人道:“那个漂亮的爷,长得真俊,第一次见到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议论声音,一个盖过一个高。田丙宁和钟大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都不熟好吧。才认识两天,只知道人家有他的卖身契,可这个能说吗,跑吧。二人低着头,拼命往外挤。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即使力气再大,想突破防线也得费一番功夫。店里剩下的三人看二人过不来,也拼命往里面挤,五个人会面了,又得往店铺挪动。当小燕儿见到几人的时候,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经劲酒楼内一个身穿大红衣服,头戴帷帽的女子,从后门走出来上了马车。红衣女子正是常艳红,赶马车的李振东对常艳红道:“这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人那么多,我好不容易走小巷子过来的。”常艳红将帷帽狠狠地拽在马车里,对李振东道:“没想到,那个小东西那么厉害,居然连官兵都不怕,这次咱们是栽了。”
李振东道:“经劲酒楼日进斗金,你就这样放弃了。”
常艳红怒意更浓了,道:“能有什么办法,本护法也知道那是块肥肉,现在只能放弃啦,也不知道那小东西背后什么靠山。一会你回来打听打听,我先回京城,重新部署一下下面的事情。当初朱万金怎么死的还不知道,这样看来应该跟门主脱不了关系。太可怕了,死了连尸体都看不见。”李振东道:“别长他人志气,这酒楼咱们也挣钱了,没了就没有吧。要不是不会做菜,就不用把客乐居的人都挖过来,现在好了,一个撑门面的人都没有,门主就是冲这个来的,真狠。这回都见官了,那太守能不能替咱们说话,毕竟好处收了那么多。”常艳红听了这话就好像一个白痴说的一样,反驳道:“说你脑袋不灵光你不相信,刚才你没看到,门主旁边那英俊小生有多神武,打官兵的身手真了得,几下就都打翻在地。啧啧。”常艳红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阿扎之事。李振东也不傻,也知道常艳红那点龌龊心思。李振东赶车到城门处,对常艳红道:“常护法,前面有检查的官兵,咱们怎么办。”常艳红道:“没事,东西已经藏了起来,他们搜不到,放心。”一个时辰之后,二人顺利出了城。
常艳红下了马车,让李振东将马车杆卸下,里面是中空的,放着一个盒子。常艳红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颗蓝色珠子,常艳红用手碰了一下珠子,赶紧收回手,盖上盖道:“太守真有宝贝,这就是冰珠,真是太好了。”李振东道:“太守真有好东西,看来这冰珠真是好东西!小时候,听部落长老说过,收集五颗珠子就能练成吸魂大法。将人的灵魂从肉体里面剥离出来,收集九十九生魂,就可以用炼出魔丹。服了魔丹,人就成魔,天下无敌。”李振东看着几乎疯狂的常艳红道:“一会有客栈,你就在那等我,我回去看看。”说完赶着上车,向旅店出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