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这些日子,玉呼安,想办法哄郑宁宁高兴,郑宁宁还是一点笑模样没有。每日清晨,田丙宁都会给郑宁宁做药膳。回京城顺风顺水,不日便到了京城。进城后郑宁宁便来到了客乐居,朱万金死后,郑宁宁也没有来过,现在是时候收回来了。徐淑芝出去那么久也回店铺处理事情。
郑宁宁带着田丙宁等四人一起去客乐居。郑宁宁到门口处,依旧是之前的那个伙计出来迎接。对五人道:“客官,没有位置了。几位等一下。”郑宁宁也不说话,对小二道,把掌柜的叫来。小二看看郑宁宁风尘仆仆的样子,以为是赶路的,道:“客官,掌柜的忙着,要不等一会。”郑宁宁也不理那小二,抬腿直接进入客乐居,随即到了后面的院子里的贵客厅堂,端坐上座,田丙宁四人分别站在两旁。小二跟进去就看到郑宁宁端坐的样子,凶的可怕,赶紧去找掌柜的。年老的掌柜的进来一看郑宁宁端坐的样子就知道不好惹,连忙拱手道:“老夫客乐居掌柜的乔伊彪,不知这位小爷来此有何事。”郑宁宁道:“本公子是客乐居的东家。”
乔伊彪一听这话,笑道:“小公子莫言开玩笑,客乐居一直都是朱老板的产业。”郑宁宁道:“是哪,谁说的,有什么证据。”说完郑宁宁取出客乐居的地契和房契,道:“看好了,本公子是老板。将账簿拿来本公子过目。”乔伊彪不敢怠慢,赶紧将账簿给郑宁宁观看。郑宁宁不喜欢看账簿以前都是小燕儿管理这些,将账簿放在一边,对田丙宁道:“你们四个先看看。”田丙宁四人本就是“客乐居”老人,对这些进进出出的账目一目了然。一个时辰后,田丙宁道:“账目比较清楚,支出不符也有几笔,数额不大。还有钱是年年都被拿走,清空的。留下的钱也只是维持正常开支。”郑宁宁问乔伊彪道:“谁把钱拿走了。”乔伊彪低头道:“朱老板。”郑宁宁也没有为难乔伊彪。继续道:“乔掌柜的,这四人中你挑选一个,给你当徒弟。你依旧是大掌柜的,如果你不尽心的话,后果自负。”乔掌柜的一听这话,汗水打湿了衣襟,自己年纪大了,没这工作怎么生活,于是连连应是。乔伊彪挑了体型偏胖的金飞鹤。郑宁宁对二人道:“你们齐心协力的话,年后会给你们分红。”说完起身出了客乐居二人赶紧相送。
忘常年的酒坊内,两个店员忙碌着给客人打酒,掌柜的看有人来,赶紧出来迎接。郑宁宁知道这个忘常年是总店,但是不知道就作坊在哪。郑宁宁翻遍地契房契也没找到,就一个地方有可能是酒厂,那就是自己没去过的庄子。
掌柜的道:“客官需要什么,小人给介绍一下。”郑宁宁看看这掌柜的面容和善,点点头道:“咱们进一步说话。”掌柜的以为有什么大买卖上门,赶紧领四人去后厅堂。酒坊后院摆满了酒坛子。郑宁宁道:“买卖不错,这么多酒坛子。”掌柜的堆笑道:“这些都是最近两天卖出去的,还没来得运出去的空坛子。”郑宁宁点点头。后厅堂内,掌柜的沏上好茶,郑宁宁也是口渴,喝了一杯茶。道:“掌柜的贵姓!”掌柜的道:“小人冯晓泉。”郑宁宁从盒子内拿出来冯晓泉的卖身契道:“看好了,本公子是这的东家。”冯晓泉连忙下跪。道:“给东家磕头。”郑宁宁也觉得这人反应真快,不禁笑了,这么多天头一回笑的这样开心。郑宁宁道:“起来吧。将账簿拿来。”田丙宁三人看过之后依旧是没钱,钱都被朱万金拿走了。郑宁宁对冯晓泉道:“带本公子去酒作坊。”郑宁宁想出其不备的去看看酒作坊真实的样子。
冯晓泉一刻也不敢怠慢,找来马车,五人就出发了。马车速度很快,一个时辰就到了城郊的庄子,郑宁宁想的一样。确实是自己的庄子,紧挨着玉呼安给自己的庄子,完全可以合并成一个。
庄子管事的年纪很大,拄着拐杖出来迎接郑宁宁和冯晓泉。冯晓泉道:“何伯,近来身体可安康。”“何伯笑道:“好,好的很,托掌柜的福!”何伯道:“冯掌柜的,这是你的朋友吗,你很少带人过来的。这位小友气质不凡,贵气逼人,大富大贵的人。”郑宁宁笑道:“何伯会看相?”何伯道:“看相不会,就是年龄大了,看人多了!”何伯对冯晓泉道:“那个短命的朱万金怎么好久没见到他,之前他总来向老头子我要账,不打他几回,老头子还有点不舒服。”冯晓泉道:“何伯还是老当益壮。”说话间,几人已经进了四进的一个院子内。何伯道:“这个时间,你们没吃饭吧!何大家的,备菜,有客人来了。”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应了一声:“是!”厨房内传出来一阵炒菜的声音,菜香味道传了出来。四个菜依次摆在桌子上,炒鸡蛋,肉炒蘑菇片,炒河虾和炖鱼。郑宁宁看着这几个菜道:“小嫂子手艺不错,本来不饿也能多吃二两饭。”中年女子一笑露出两个酒窝道:“小公子嘴真甜哈,多吃点!”说完又麻溜地摆了一桌,烫了两壶酒,一桌一壶。摆好后对何伯道:“爹,相公和小叔快回来吧!”何伯说不等,今日有贵客上来。说完让郑宁宁和冯晓泉三人入座,冯晓泉赶紧给何伯和郑宁宁倒上一杯酒。田丙宁三人坐在另外一桌,三人并没有动筷子,刚才女主人说她的夫婿没回来,等一下一会一起比较好。何伯不管几人,对郑宁宁道:“小公子姓氏名谁,今日一定要多喝几杯,这酒和其来的可不一样。”冯晓泉道:“公子,确实得多喝点,何伯的酒不是谁都能喝到的。”说完先敬二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