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笑了笑,道:“我叫张松,这是我兄弟李典。”
“原来是张兄弟和李兄弟。”马站长笑了笑,道:“不知两位想收购多少山楂?什么品级的?”
张松笑了笑,从兜里掏出烟,道:“马站长,这么跟你说吧”
把烟递给马站长一根,马站长赶紧接过来,然后用五毛钱一个的打火机帮张松和李典点上,最后才给自己点上。
吞云吐雾间,张松道:“马站长,只要价钱合适,你这里不管有多少山楂,我都要了。”
“都要?”马站长手一抖,烟差点掉地上。
“对。”张松点点头,道:“只要价钱合适,有多少我要多少,而且不是今天一天,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月底,你这能收多少,我都要了,除了烂山楂,什么品级的都要。”
马站长差点晕过去。
“这……张兄弟,你说真的?”马站长激动的看着张松,这可是他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要是做成了,最少也是十几万的收益,干完这一票,他今年就能歇着等过年了。
张松道:“当然是真的,不过除了价格之外,我还有一点要求。”
“请说。”马站长已经把张松当成了财神爷,恭敬的听着。
“是这么回事。”张松笑了笑,道:“马站长也知道我们要的量太多,可我们半个月内没有运走的打算,目前又没有冷藏库,所以还要麻烦马站长帮我们把收上来的山楂分类冷藏起来,当然了,要是冷库不够,也可以遮起来,只要保证山楂下月初不会烂掉就行。”
“这……”听完张松的话,马站长犹豫起来,道:“张兄弟,库存倒不是什么问题,价钱也绝对好说,可不知道这个款子……”
张松笑了笑,道:“马站长放心,只要山楂收上来,我们第一时间把账付清,绝不拖欠。”
得到张松的保证,马站长松了口气,满脸笑容,道:“即然这样,张兄弟尽管放心,冷库什么的都包在我身上,这储存的费用也不用张兄弟出,我全包了。”
“哈哈,那我们可要谢谢马站长了。”张松笑了笑,道:“马站长,那咱们现在就来谈谈价钱好了,只要合适,咱们今天就能交易。”
“好好。”马站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痛快的人,心里可是乐翻了天,浸过一番商议,并现场看了山楂的分类之后,价格定为高等一块三,中等一块,低等六毛五。
过称之后,张松和李典只是今天就收了将近二十吨,当马站长从张松收过现款后,不禁心里乐开了花,拉着张松和李典,要请他们吃饭。
不过因为张松他们把所有的山楂都包圆了,所以有别的车过来这边拉货,却连根毛都没收到,让马站长陪了好半天笑脸,破费了好几包烟才把这些人打发了。
吃饭的时候,马站长频频给张松和李典敬酒,甚至还把自己家的婆娘和女儿叫出来给两人敬酒,那架势,要是张松开口,马站长甚至都想把妻女都送给他享用了,热情的让张松和李典差点吐了。
妈呀马站长的婆娘长的就像个夜叉,又壮又黑,看着就吓人,女儿看着还算清秀,不过也就是清秀罢了,皮肤跟她妈一样黑,李典和张松就算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对她们下口。
吃过晚饭,在马站长的盛情挽留下,张松和李典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开车回了连云,只说以后这边李典会每天过来看看,收多少都会现款付清,并希望马站长可以尽可能多的收购山楂,有多少他们要多少,把马站长乐开了花。
回去的路上,李典擦擦头上的冷汗,道:“松哥,以前你都是跟这种人打交道?”
张松道:“差不多吧都是山民村民的,没城里人那么斯文,说话大多直来直去,也热情的过头,不过做买卖也实诚,基本没的亏吃,遇到有点心眼的,还会请咱们这种大客户玩玩山里妹子,嘿嘿,也算别有一番滋味儿。”
“真是**啊”李典叹了口气,道:“不过这马站长的婆娘跟女儿长的太磕碜了,估计我是没什么**了。”
“哈哈,黑妞儿也有黑妞儿的好,你要是实在忍不住,也可以尝尝味道。”张松笑道。
“算了吧我还是喜欢白一点的。”李典摇摇头,看看时间,都八点了。
“今天九龙沟这边算是解决了,明天咱们再去城南的李家寨看看,办完了这边的事,我也能放心去别的地方了。”张松说道。
“松哥,这段日子就辛苦你了。”李典说道。
“哈哈,两三倍的赚头,就算累死我也愿意。”张松哈哈大笑。
“汗,没想到你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