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退出,谁知道那个疯子打得什么可怕的主意,我宁愿和十头野狼搏斗,也不愿意面对那个疯子,本来还以为这是个机会呢,真不明白帝博纳家族的那个东方美人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追杀他。难道仅仅因为“guzhou”在帝博纳家族聚会上让他下不来台?”
当树下那个人说“guzhou”两个字的时候用的z国语言发音,姜启禄心里一动,父性小人顿时占了上风。
虽然他们的发音不太标准,不过姜启禄还是能听出这两个字的意思——孤舟。
这个代号没有让姜启禄像那些追杀着一样产生畏惧,反而让他瞬间想到那个饿着肚子在桌子上刻字的小男孩。
而且听起来似乎追杀姜晏洲的命令不是帝博纳的族长下的。
“我更相信是因爱生恨,像孤舟那样的男人是很吸引人的。”
“那他还下死杀令?”
“也许是人家的情趣,何况凭你我也根本就杀不死孤舟。”
姜启禄听到这里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自己还是猜错了,不是仇杀,是爱你爱到杀死你啊!
d国语言的男女代称是不同的,这样连姜启禄想自欺欺人那个帝博纳家族的东方美人是女人都不行了。
谁告诉他,为什么自己家的男人都是和男人纠缠不清的体制。
过了大约几分钟,树下的人走了七七八八,似乎只剩下那个叫做安拉客的男人还在执着,又过了一会儿,连那个人也走了。
姜启禄用手敲了敲男人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示意他可以放开自己了,这次姜晏洲倒是很痛快地松了手。
“——人都走干净,我们什么时候走?”姜启禄虽然满肚子火,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发作,只好小声询问。
“还不能动,这只是其中的一伙人。”姜晏洲的声音不大就在自己耳边,听到姜启禄耳朵里就像炸了一颗氢弹。
不会是整个帝博纳家族的干部都来z国了吧,你到底惹了那个人什么?难不成是——始乱终弃?
坐在窄小的树杈上本来就很难受了,现在又因为怕下面的人发现,两个人只好更加向里面挤,这样就成了姜启禄整个人都坐在姜晏洲的腿上,腰被牢牢抓着,一松手姜启禄就会掉下去。
一开始还好,但是过了一会儿姜启禄就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妙了,刚刚一直没有发泄痛快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而且这一次比其他次还要强烈,隔着厚厚的衣服姜启禄都能感受到身后人的体温一样。
在这样下去自己的变化一定会让身后的人发现,那样还不如让下面的杀手宰了算了。
姜启禄开始扭动身体,尽量离大儿子远一点儿。
“别动,再忍2个小时就没事了。”姜晏洲以为姜启禄是因为害怕,就在他耳边小声警告。
谁知道当姜晏洲的嘴唇贴到姜启禄耳边上的时候,姜启禄的脸轰的一下红成了关公,下面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还是死了算了,姜启禄突然觉得生无可恋。
“怎么了。”察觉身前的李晰然不但没有安定下来,反而动得更厉害,姜晏洲问道。
“放我下去。”姜启禄急着说,只是那种带一丝喘息的声音让姜启禄又想抽自己嘴巴子了。
姜晏洲也愣了一下。
“你没有自己解决么?”
这种事你他妈的居然问得出口?姜启禄咬着牙死活不再说话了。
“你抓住我的腿。”
姜晏洲说完突然再次捂住了姜启禄的嘴,姜启禄大惊刚要反抗,大儿子就把另一只手伸了下去
……
姜启禄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姜晏洲的腿,他现在脑子里再也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感觉器官都集中在姜晏洲的那只手上了。。。。。。
(好想写,可是不敢。)
现在他终于知道姜晏洲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巴了,因为这强烈的感觉爆发的时候靠他自己根本就忍不住,一定会出声音。
发泄后的虚脱感让姜启禄额头布满了汗珠,冷风一吹让他清醒了一些,可是却根本不想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姜晏洲从容地把手收回来,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呆在树上,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
姜启禄本来想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