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啊!”秦棣挺得意的道。
“那里拐骗来的傻妹?”关半仙嘿嘿笑道。
“曰,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秦棣怒了,这老匹夫不是一天两天眼红他日进斗金,找到机会就来损他。
“玩笑,玩笑,纯属玩笑!”关半仙讪讪一笑,瞥了一眼秦棣放在摆位上的一包软中花,一点不客气的顺过来抽出一根点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乐呵呵的道:“小秦啊,咱们这一条街的小贩,就你整天抽中华,啥时后给我来一条。”
“凭什么?”秦棣一把抢过烟盒,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教敬老人不行么?”关半仙一脸正气地道。
秦棣挥挥手,示意他赶紧滚蛋,秦大神医正头疼着《九五战神图》第二篇那四幅。他琢磨了整整一天功夫,硬是没琢磨出这四幅图什么意思?因为这四幅图,每一幅图,都印有一头张牙舞爪的兽图,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如果单是这四头兽图,秦棣认识,位于东方的是青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可偏偏这四幅图印中,又有无数星辰闪烁,又有斗、牛、女、房、心、尾、箕等字,透漏出一股妖异和神秘,弄得秦棣头都大了。
而图印中文字,意思精深,秦棣一时间看不明白,有种猫吃王八,头尾都找不到的感觉。
不过秦棣心里十分清楚,这些个角、亢、氐、房、心、尾、箕等字,才是《九五战神图》第二篇真正的精髓,加上中间的星辰点,给他一种神秘莫则的感觉。显然这套心法之精深,不是第一篇能比的,远远已经超出武术的范围,秦棣敢断言,这才是真正的打磨性命的无上法门。只是这些法门,无不是经过历代无数前辈的心血结晶,呕心泣血,经过无数次实战演练,用性命摸索,最后大浪淘沙见真金,才传下来的。
秦棣这个初窥性命之道的门外汉,没有明师指点,单凭自己摸索,没有一两年功夫,是休想吃透这篇“四方神兽图”。
关半仙没有一点羞耻和觉悟的蹲在秦棣摊位上赖着不肯走,一脸谄媚地道:“小秦,再给一支,这烟抽着就是一个帅,纯啊!”
秦棣无可奈何,抛给他一支。
“便宜烟就是来劲啊!”关半仙一脸舒服模样,感概一声后,颠着屁股回到自己摊位上。
秦棣白了这匹夫一眼,整条街的小贩,就属他最无耻。只是这一瞥,瞥出了麻烦,因为他瞥见关半仙摊位上一张八卦图边上,放着一张好象十二地支图的图画,图上又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又分摆放了四只兽型木雕,与秦棣脑袋《九五战神图》第二篇四幅图有六七分相似,特别是那张十二地支图上,刻画着一串星点,又被笔墨连成一串,粗细不一,但几处线条连成一片后,隐隐可见,四头龙飞凤舞的兽图栩栩如生,活龙活现,予人一种神秘、诡异、大气。
“嗯!”秦棣愣了一下,没有犹豫的走了过去,蹲下去,装着一脸好奇道:“关老爷子,你这是十二地支图吧!”
“错。”关半仙吞云吐雾看了秦棣一眼,高深莫测的道:“这是天象二十八星宿图。”
“怎么解释。”秦棣抛了一根烟给他。
“农历生肖记年历法你知道吧?”关半仙轻轻道。
“这我知道。”秦棣也点上一根烟。
“十二地支和十天干,两者交互相组就成为中国农历生肖记年历法,可以组成六十组,也就是一周期六十年,古人曰一甲子,即是六十年。”关半仙一开口,就是一口专术语嘣出来。
秦棣云里雾里,一头雾水地道:“啥意思。”
“打个比喻吧!”关半仙头疼道,他不跟秦棣这个外行讨论甲子,历法,十二地支,而是直接借用历史道:“你知道英国佬法国佬打进清朝京城叫什么之变?”
“庚申之变?”秦棣飞快道。
“一**四年清日海战叫什么?”
“甲午战争。”
“康有为变法叫什么?”
“戊戌变法。”
“得,现在明白了么?”关半仙微笑道:“这叫干支纪年,清末时期,通常都用这一套来命名一些历史重大事件。”
秦棣好歹也是复大中文系高才生,高中那会就对历史感觉兴,关半仙这么一说,他就琢磨过味来:“那天象二十八星宿啥门道?”
“这个嘛,就得看你是要我瞎编乱扯说故事,简单介绍一下,还是领你入门,又或者让你精通天象二十八星宿?”关半仙卖了一个关子,吧哒吧哒的猛抽烟。
“当然是精通。”秦棣想也没想一口回答道,还不忘恭恭敬敬递上一支香烟,那是个客气。
关半仙奇迹般没接,贼眉鼠眼盯着秦棣瞧,就像……就像看那些被他忽悠上当的凯子一样。
“嗯!”秦棣感觉不妙,他一点不怵,一记马屁拍出:“老爷子,我们多熟啊,感情多深厚啊……”
“别,你别叫我老爷子,称呼我关半仙,关老头就可以了!老爷子这称呼,我实在受不起啊!”关半仙摇着手笑眯眯道,这种送上门的凯子,岂有不宰的道理,何况还是一头肥羊。
他脑袋里念头飞腾啊,已经在心里琢磨着这一刀,要下多狠,所以他眼睛里一张一张钞票闪过,飞快的跟秦棣撇清关系,道:“……感情?我跟你有鸡-巴的感情么?你又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孙子,我跟你有啥感情?熟归熟,你可别乱拉关系。”
“一百块。”秦棣果断而直接道:“不少了,你给人算命,一次才收五十,我给一百已经够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