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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长清在家做卤味卖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实在是沈二狗拉着一板车的猪下水晃晃荡荡从村里驶过,大家就算看不见,也会闻见。
更何况,越挨近沈长清家,越是能闻见一股浓浓的香味儿,直往鼻孔里钻。
乖乖哎,这臭烘烘的猪下水真能做的这么香?
一众好信儿而又好奇的村里人都纷纷的围在沈长清家的门前。
等到沈母把门打开,一群婶子七嘴八舌的就开问了。
“沈家的,你家这是做的啥好吃的?味道这么冲”
“这臭烘烘的猪下水真是你家收来的?你收这么多的猪下水,真的能卖钱?”
大家伙只知道沈长清有路子能把猪下水卖出去,可是具体卖去哪儿,沈家其他人四口统一口径:不知道。
这会子围在这儿的婶子们七嘴八舌,闻着那传出来的阵阵香气,都吸溜着口水。
“这玩意真的能做的这么好吃?”有一位婶子发出了疑问。
“左右清丫头也是卖的,咱们买点尝尝呗。”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这么香的吃食,若是不贵,真可以买点尝尝,给家里男人下下酒。
“长安娘,这东西咋卖啊?咱们也买点尝尝。”
沈母露出一个笑脸,又犹豫了一下,能卖出去固然是好事儿,可是她还得问问闺女的想法。
“各位嫂子们,我去问问长清再来给大家回话。”
“成成,问去吧,我们就在这儿等着。”
于是,沈母回了院子,将大家的想法告诉了沈长清。
沈长清当即表示可以,左右她的卤味现在也是多出来一些,卖给村里人,也省去运输的烦恼。
“妈,您去告诉大家一声,咱们这个卤味八毛钱一斤,让大家带着碗来。”
八毛钱是沈长清能给出的最低价格了,跟供应部队的价格一样,再多给舀一勺汤,可以回家往里面添一些配菜再煮一煮,也是一样的好吃。
一听说这个价格,有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
“八毛钱一斤,算了算了,这臭烘烘的东西有什么可吃的,卖的这么贵,都能割斤肉吃了,走了走了。”
“就是就是,这沈家丫头就会瞎折腾,卖得这么贵,怎么可能有人买。”
也有几位婶子叔伯的,一听说这个价格就离开了,八毛钱一斤,都能去割一斤肉吃了,谁会吃猪下水这种脏东西。
“我倒是觉得可以接受,肉也是一斤,但是肯定没有沈家丫头做的这个味道,左右我们就是买来吃个新鲜,若是不好吃,下次不买就是了。”
于是乎,沈长清家门前就排起了一个小队。
不少的婶子们手里有些余钱,也舍得给家人买一些新鲜的吃食尝一尝,有些婶子们纯粹就是因为好奇,好奇这臭烘烘的猪下水能不能和闻到的味道一样香。
大伙儿热情很高,但是真金白银掏钱出来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不过,在沈长清非常实惠的一大勺子干货舀出来后,这种想法就飞走了。
这么一大勺子干干的,光是干货就有一大碗了,再来上满满一勺汤汁,各个婶子们都高高兴兴的端回去,直夸沈家的丫头实惠,这么多,可不止一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