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样!”姚清忙摆摆手,又很奇怪,“为何是宗主?”
“当年老朽暗中离开山门前,丘长老曾说过一句话,将来谁得到大衍神宗的传承,持有天枢令牌,谁就是新的宗主。”宋应奇道。
就这样莫名其妙成了宗主?姚清心中有点怪,不过也无所谓了,自己还有个无为宗呢,说到底都是光杆司令。
不过听到丘长老三个字,他又想起岐山上那位坚守三十年的传承者,应该就是他吧?可惜再无相见之日。
姚清摇摇头,驱散心中杂念,问道:“不知前辈在此多长时间了?”
“前辈不敢当!”宋应奇忙道,“差不多有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姚清眉头微皱,这么长时间,按照薛定松所言,那时候正是山中重宝开始逐渐显露问题之时。
宋应奇语气很复杂:“当年顾丫头从故纸堆翻出那天针诀,老朽如获至宝,稍加改良后便准备炼化大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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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丫头?顾湘她娘?姚清暗暗思忖,又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何如此急迫?”
看他也不是野心勃勃之辈,更不是贪欲横心之辈,如此迫不及待,是因为出现了问题?
果然,宋应奇叹道:“义军无力维护阵法,造成阵法与大鼎渐渐脱离,不能策应四方,一旦尧山守不住,万事皆休,老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宋应奇说着语气便尴尬起来:“如此鲁莽行事,最后直接被山河鼎镇压,成为一块大号人形灵晶,阴差阳错倒是让大阵与山河鼎重新联结到一起,才又坚持了十年。”
此时说来也够奇葩,姚清干咳一声,不过也怪不得对方,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哪里能料到会这样。
“若非宗主进来,老朽也不会解脱出来,最后肯定会被吸成人干。”宋应奇拱手拜道,这是活命之恩。
“机缘巧合,不必在意!”姚清侧开身道,“这么说来,义军真是大衍神宗的后手?”
“不是!”宋应奇摇摇头,“义军只是一个壳,早就存在,不过是借助陶唐名义攫取利益的遗老遗少罢了,如果真是宗门布局,肯定瞒不过那些人。”
“鸠占鹊巢?”
“可以这么说,主要还是为了隐藏山河鼎。”宋应奇有些遗憾,“可惜,如此布置终究太过仓促,当年我也是凭借修为才勉强站住脚,顾得了一头便顾不了另一头,山河鼎几乎成为义军上层公开的秘密,若非一直跟虞朝小打小闹,没有引起修士关注,说不定早就暴露了。”
姚清听得直摇头,这个后手确实太过粗糙,还好四周密布阵法,把山腹内气息屏蔽干净,否则早就被修士发现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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