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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第3页)

末了沈氏叹道:“现在家里什么都好了,娘别无他求,只想尽快抱个孙子而已。欢儿,媳妇,你们得尽快让娘实现这个愿望呀!”

“娘!”王璇羞得大是脸红,叫了一声;回眼看沈欢,尽是担忧,成亲都快两年了,依然无出,作为女人,想不多想也难。

沈欢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王璇……

熙宁二年四月二十八日,官家正式下旨,除去沈欢三司盐铁副使的职务,迁为淮南路海州知州,另外龙图阁学士的头衔保留着。此旨一出,朝堂暂时平静了,有心人与无心人,又自顾做自己的事。

沈欢想尽快赶到海州去,端午一过,即刻起程。不过,与他同行的人,可就不简单了。

第二百○二章 定计

“海州海州,我来了!”当马车渐渐远离京城开封的时候,沈欢突然笑了起来,在马车里,脸色有着愉悦,也有着一丝对未知的不安。 

天色正五,日头晒得很厉害,纵使是官道,然而只是泥路,在烈日的烤晒之下,在马蹄的践踏下,尘土飞扬,一行马车壮观得要路人闪让侧目。

沈欢很后悔没有早几日起程。以为就快端午,先过外节日喜气再走,没想到端午一过,天气越来越热了,窝在车里,还要拿把扇子善给不停。另外因为要到外地,家里早几天就开始收拾东西,这种气氛之下,节日当然过得也不是甚好。他沈欢多年在京,在开封也有点交际,知道他要走,饯别的人也不少,临去又出席了几个酒会。不过大多是敷衍居多,自苏轼远去,沈欢已经没有了这些酒宴兴趣。何况想到苏轼,自己更该自嘲了,怎么说都是比苏轼要走一步外放。以前总是说人家大嘴巴总是惹祸,到头来,却是自己先惹上了一身骚!

今天是五月初六,算是一个王道吉日,利出行,沈欢不敢在呆下去,就起程了。起了一个大早,把早已准备妥当的马车拉到家门口,装上东西,好家伙,有十多辆马车之多!其中除了家什,还有一些沈欢为了海州准备的特别礼物。

出了城门,有一干同僚在等着送行。好些人物,其中领头人物当然是司马光;还有欧阳修,一大把年纪了,也过来勉励一声。连韩绛都来了,就王安石没有到场。他们的关系算是差得难以再差了,翁婿之间,相互攻击,倒也令人唏嘘。王璇作为女儿,临行前倒是回家与父母拜别。沈欢不像双方尴尬。找了个借口,只让人送妻子过去而已,自己却没有去。

与几人喝了几杯饯别酒,说了几句勉励的话,沈欢迫不及待地上了车,开始赶路。说实在的,心里颇是伤感。特别是看到欧阳修与司马光这两位长者的殷殷敦循,一股悲伤更是由心中而来,淹没了鼻头与眼眶。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襟。”王勃说得倒是好听,不过沈欢心里阴暗地想他与被送之人没有多大的交情,不然哪里还控制得了自己。在后世,对于出门。大家不大注意,因为交通方便发达,好朋友一去,也许三五天就能回来,或者想他了,一个飞机或者汽车,也不需几日能到,当然不会为离别有多大的感伤。

可是古代不同啊,交通工具极其落后。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一个来回,就要几个月,而且花费颇巨。非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而且路途艰险。什么情况都会发生,今日一别。也许永无想见之日,如此作想。岂能在临别时有什么豁达呢?“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也是句空话,想想苏轼,知己够多了,然而在“天涯海角”要死的时候,还不是一心悲伤,客死他乡,也总是他念念不忘的根由;至于其他亲朋好友,多年未见,也是一心想念地!

因为有这些心思,他不得不尽快上车,启程而去。上车之后,也是一番沉默,倒渐渐离了京城,心情才开始好转起来。对于车外地世界,又颇多好奇喜悦了,时不时翻开窗帘看上一眼。

“子贤,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对于沈欢这种掀窗帘的“菜鸟”行径,车内的人看不过去了,出声问道。他这辆车很大,算上沈欢,坐了三个人。当然不是妻子母亲等人,说来也不简单,这两人是陪他到海州一道谋求发展的。

“伯和兄,你是怎么知道的?”沈欢有点不解地问。能让沈欢叫“伯和兄”的,整个大宋,也只有欧阳修的儿子欧阳发了。

欧阳法微微一笑,几年过来,他也愈发稳重与平和了,大有乃父之风,笑着说道:“子贤,为兄第一次出门地时候,也是你这样,对外面好奇得很,总想一观。为此家父倒是笑了为兄好几次!等你走惯了外地,你就知道,外面的世界,除了路,就是山,其他倒不多了!”

欧阳发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若说到外面为官,给调动得最多的,整个宋朝,欧阳修绝对在前列排得上号。他一生奔波,天下各处走得不少,用那句老话说就是“走的桥都比你走的路多”!欧阳发为人孝顺,要服侍在其父身边,一生也跟着奔波,眼界自也开阔。

沈欢闻言摸着鼻子道:“千万不要说走惯之类的话!小弟最怕地就是到处劳累了,能安稳在一地,就不愿去其他地方。走惯的话太过不吉利了,难道伯和兄想要小弟总是给贬谪么?”

“那倒不是!”欧阳发赶紧告罪,“子贤莫怪,算为兄口误吧。不过呢,到处走走,开开眼界,知道我大宋不同风物,对于人来说,也是件不错的事!至少为兄就比子贤要优游得多了,我是无官一身轻,你呢,重任压身,大家看了景物,心情也颇是不同啊!”

沈欢同意地点点头,欧阳发是承父荫得了一些虚职,没有多大实权,责任也不大,倒能像其他文人一般游玩欣赏。他自己就不同了,之前是三司盐铁副使,现在是知州,都是要忙得一身轻的职位,哪敢有所疏忽。像现在,在车上,一边走着,他也得一边想着到了海州之后该如何发展,该实施什么策略,总之是脑子不得安宁,心情自也忐忑。

自嘲一笑,沈欢叹道:“无官一身轻啊,什么时候,我才能这般舒适呢?”

欧阳发笑道:“子贤又说胡话了,你一身经济之才,自是该为朝廷效力,为兄等人只能搞搞文字之类的东西,对经世不大擅长,说来还是羡慕子贤的!”

沈欢又是苦笑。

另外一个人闻言也:“正是,欧阳兄说得正是。子贤,若是我也有你这般才华,还用整日跟这些阿堵物打交道么?那时我早做大官去了!”

“连云飞兄也来取笑小弟么?”沈欢瞪了一眼。

云飞者。大老板周季也!几年过来。这位沈欢第一个结实的好友,如今越来越有大老板的气势了。只见他身宽体胖,脸蛋红润丰满,粗胳膊粗腿子,连那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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