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我等奉皇上的命令,前来请太子过去问话。”
当她是瞎了吗?这么大的阵仗怎么可能只是请去问话这么简单。她忽然想起了瞿尧与他发脾气之前说的那些话,她转头看着瞿尧,问着,“你还是去了大理寺?”
瞿尧走了出来,一脸失落,他并没有回答太子妃的话走到了禁军统领的面前,从他回府就已经猜到了会这样。“走吧。”
“太子!”太子妃惊叫,她不知道在大理寺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太子这一次去,只会凶多吉少。
瞿尧只是转过了头看着太子妃牵强的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太子妃追了出去,可是却被禁军统领给拦了下来。她愤愤的看着禁军统领,可对方完全不理会她。
等到禁军全部从太子府撤走了之后,她连夜入了宫去找了刘皇后。
大殿之中,皇帝坐在案桌前,满脸怒意。大理寺卿站在一盘,冷汗直流。瞿尧进来了以后在殿中跪了下来。“父皇。”
皇帝看着瞿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可是他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你说,你去为何去大理寺。”
“儿臣只是听闻今日蛮人上交了一份供词,上面说是儿臣指使蛮人去陷害苏将军,儿臣着实是冤枉。”
“这件事是朕在处理,难道你还信不过朕?”
“儿臣不敢。”瞿尧的头更低了,“儿臣只是担心罢了,并没有怀疑父皇的能力。”
皇帝白了瞿尧一眼,要是瞿尧现在说他不相信他,他能当场就治了瞿尧的罪。“你说说,你去大理寺之前都做了什么?这件事是你去大理寺的时候发生的,若是你不能证明你的清白,这份罪就只能按在你的身上了。”
瞿尧自然明白,可是他从太子府出来之后便在想是否要去大理寺,在这期间并没有人能够证明他的清白,“启禀父皇,儿臣今日从太子府出来的时候在坊间逗留了一会,这其中并没有人能够证明儿臣的清白。”
闻言,皇帝叹了口气,这算是谁都救不了他了。
如果说只是瞿尧去大理寺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还好说,可那蛮人死前留下的那个字,他是如何都掩藏不过去的。
他也问过大理寺卿了,那段期间出了瞿尧之外并没有任何人出入,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唯一值得怀疑的人就只有瞿尧一人。
这件事也急不来,皇帝摆了摆手就让他先回去禁足,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太子府。
这会太子妃刚到刘皇后那里解释清楚状况,前殿那里边已经有了定论。皇帝既然已经开口,那这件事便暂时没有了回头路,太子妃求刘皇后一点要救救太子,说完便回了太子府。
瞿尧是她的儿子,就算不用太子妃开口,她也定是会千方百计救他的。
只是这件事指向瞿尧的证据实在是太多,让她无法推脱。
太子妃回到府上之后瞿尧已经在了,太子妃看着上,心里的那些气早就已经消了,她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闻言,瞿尧抬头看着她,眼里有着一丝绝望,他轻声问道。“你不后悔跟了我吗?”
太子妃一笑,答的坚定不移。“从不后悔。”
☆、195。195…朝堂争议
太子妃拿着手里的休书走回了自己的房内,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纵然已经走了出去可脑海里依旧是瞿尧的那句话。
“我是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职责。这一次摆明了是有人故意陷害,唯一能保住你的方法便是这一封休书了。”
回到房内,太子妃久久不能平静,看着手中的休书隐隐颤抖。只要拿了这张纸走出太子府的大门,从此瞿尧的荣辱与她再无瓜葛。
只是她真的甘心如此吗?
她冒着得罪瞿尧也要把景巷赶走,不就是为了能够独占他的爱护吗。
是,她是自私,可是这一切的原罪都是因为她爱他。
太子妃手握紧了些,转眼像是决定了什么,举起手将休书放在了烛火之上。看着休书化为灰烬,她反倒笑了。
她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从此生死与共。
相对于这晚的动乱苏丰毫不知情,第二日一早起来看着婉碧走来他依旧不解的问着,“你怎么来了?”
今日一早天一亮婉碧就醒来了,听着木茵汇报的消息一直等到了苏丰起来才过去与他商谈。“昨日爹爹睡下了,可能不知帝京中发生了一桩大事。”
如今的帝京国泰民安,大事无非就那么几件,虽然心中已经有些猜到了,可他还是问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