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一役,石韦去往江南,一别就是数月,自打再见面以来,石韦也没时间细看这小尼姑。
今日心情闲时,这般近时相见,石韦却才发现,静玉的身上少了些出家人的迂腐庄重,却多了几分女人的媚人风韵。
“师太,许久未见,你这气色可是好多了。”
石韦笑说之时,不禁低头看去,却发现她今日所穿的缁衣也与先前不同。
原先的那缁衣,总是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甚至都看不到。
而今晚她所穿的缁衣,却似裁剪过一般,变成了“深v”的款式,那一道v沟直抵心口,两片酥峰各露半边,极是诱人。
石韦一看便知是寒镜的杰作,看来自己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她没少调理她这徒儿。
静玉觉察他目光有异,嘴边的小酒窝间霞色悄生,却只低低道:“大人,快请坐吧。”
石韦轻咳了一声,坦然的坐将下来。
“大人,贫尼还未曾祝你凯旋而归,来,这一杯敬贫尼敬大人。”
寒镜语笑盈盈,端着酒杯,扭着腰枝,一屁股坐在了石韦旁边。
她这一坐不要紧,石韦却惊奇的发现,她的缁衣下摆的侧面,竟是如同旗袍一般剪开了深深的一道口子,直抵腿根之处。
这般坐下来时,半边的**便尽数裸现出来。
“真没想到,这骚尼有这般手艺,若是放在现代,说不定还能当个服装设计师呢……”
石韦心下感慨,将那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时,他的手便顺势的按在了寒镜那白净的大腿上,笑道:“师太,许久不见,你是越发的解风情了。”
她师徒二人已穿成这样,用意已非常的明显,石韦也就无所顾虑,大大方方的“调戏”起了寒镜。
“阿弥陀佛,石大人惯会胡说,贫尼是出家人,哪里懂什么风懂。”
寒镜媚笑着否认,那一句“阿弥陀佛”,反衬着她这娇媚之状,越发的让石韦感到一种别样的诱惑力。
石韦哈哈大笑,手掌顺着那光滑的肌肤向上移动,指尖已不老实的拨弄起那花丛幽林。
“嗯……”
寒镜低哼了一声,浓浓的羞意如潮水般涌上脸畔。
她却又强抑心神,向静玉使了个眼色,说道:“静玉,你还愣着什么,还不快给石大人斟酒。”
静玉羞答答的挪至近前,纤纤素手端起一杯酒奉于石韦眼前。
瞧着这小尼姑这般媚人之色,石韦心中烈火悄生,忽然间便心生了邪念。
他便是假作去接酒,就在静玉松手的一刹那,他也跟着松手,那满满一杯酒便是脱手而落,溅了他一裤子。
“大人恕罪,都是贫尼不小心。”
静玉惊慌之下,忙取了绢帕,想去给石韦擦拭。
当她的伸手去按时,却才发现那酒水所落之处正是他腹下,自己若是这般去擦,岂非颇为不雅。
石韦故意要戏弄于她,便假作不知,只张开腿,等着她来擦拭。
旁边寒镜见她这徒儿似有犹豫,便催促道:“你怎的这般不小心,还愣着做什么,赶快给石大人擦干净呀,若是浸坏了却当如何。”
静玉无奈,只得轻咬红唇,颤巍巍的伸出手来,为石韦轻轻的擦起那酒渍来。
那纤纤玉指抚过,才只片刻间,那一顶小帐篷便已高高的撑起。
静玉羞得满脸通红,却只得低着头,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子,仔仔细细的将石韦裤上的酒水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