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师尊略带失神的脸庞,接着才是自己品尝美味的时间,怀中的身子轻轻颤动,如同瀑布之下的水仙,娇美且脆弱,无端惹人怜惜。
师尊的身体许久没有如此,重塑的肉身也不比当初,整个人略微慌乱,脸颊泛红,格外的可爱。
如同初到一个陌生的地界,言谈举止,多有拘谨,身子更是僵硬,一动不动,任君采颉。
便觉得有些疼,好在徒弟问没有如同毛头小子那般不管不顾,抱着师尊,轻轻与他搭话,等他适应。
许久之后,师尊轻轻点头,呼吸加重,透过床帘隐隐约约看到,薄被开始有规律的翻起阵阵波浪,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破碎声,听得人脸红心跳。
怀中的师尊皱着眉,脸上如同上了胭脂似的薄红,如同天边的朝霞,美人如此多娇,生生给人蒙上了一层魅惑。
对于洛成渊来说,他已经百年没有开过荤,这会儿格外的急色,恨不能一口将师尊吃干抹净,把他融入自己骨血才好。
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随着纱帐内影影绰绰的场景变得灵活,铁链的哗啦声声也从最开始的慵懒变得刺耳,被子里传来的声音也逐渐高昂。
暮成雪真的被他折腾惨了,一觉醒了,竟然睡了三天。
要问他此时有什么感觉,除了身上难以启齿的酸疼,还有便是饿!
太饿了。
他明明来的第二天就跟徒弟表示过,他饿了,结果这人没理他,他记得,当时阿渊好像还甩袖走了,这以后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再哄哄徒弟,阿渊拉着他,又是一个日夜的翻云覆雨,竟是一点东西都没有让他沾到。
这个孽徒,好歹给他喂口水呀。
害的他喊的如此尽兴,嗓子都哑了。
再出现的魔尊,那叫一个春风得意,他看着师尊,眉目间的冰霜终于融化了一半,暮成雪眼神示意他倒一杯水过来,同时不忘死亡凝视他一会儿。
他想喝水,嗓子都快冒烟了。
喝了一杯蜂糖酸梅汁,暮成雪这才觉得自己好了不少,他清了清嗓子,不忘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青青紫紫,什么都没穿的身体上。
虽然说他们最亲密的事儿都已经做了,如此坦诚相待,接受徒弟如狼似虎的眼神,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有种,他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感觉。
到底还是脸皮薄的。
洛成渊却没这么想,他脸皮厚,一把扯掉师尊身上的被子,近距离,贪婪的扫视着自己标记过的所有物,他说“我觉得师尊很好看,为何要遮住。”
暮成雪“……”
变态啊。
他没好气的将杯子扯回来“我冷行了吧。”
这个理由很敷衍,所以,这孽徒再次将他的被子扯掉,为了防止师尊再捡回去,他将被子扔的老远,还不许他起来,眼神就这么在师尊的身子上巡视着。
触及到那些青紫的痕迹,他还会停下观赏一会儿,回忆着当晚销魂的感觉。
暮成雪看着他,眼神逐渐冰冷,他问“看够了吗?看够了就给我准备膳食,我饿了。”
洛成渊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师尊身上撕下来,这才看向师尊,听到他的诉求,他挑了挑眉“我以为,师尊吃的很饱,毕竟,您一直念叨着不要了。”
暮成雪“……”
不知道为何,看着徒弟那调戏意味十足的目光,顺着徒弟的眼神看向他意有所指的地方,想到那些画面,他突然老脸一红。
恼羞成怒的扯着徒弟的耳朵“你看什么看,我让你看了吗,叫你去准备膳食,听见没有!”
他这次真的是下了死手的。
不仅想把他的耳朵扯下来,还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这是什么孽徒,他就不该来,这会儿被困不说,他还敢拿自己寻开心。
洛成渊久违的被他扯耳朵,忍不住吓了一跳,刚要躲,就看见师尊那气的不正常的脸色,罢了罢了。
就委屈一下,让他消消气吧。
别气出个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