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兔族待了三天,这三天格外的不在状态。
心里想着愤而出走的徒弟,格外头疼。
期间给他传音,人家压根不搭理他,要是问的太多,对面就回了一个“哼!”
暮成雪“……”
果然,孩子不能惯着。
这边一时走不开,那边又喊不回来。
君岑发现了,却什么也没说,难得见到师弟敢这么硬气的跟师尊吵架,感觉挺新鲜的,启程回去的那天,小兔子抱着师兄哭的稀里哗啦,吵着闹着要跟师兄回去。
兔王在一旁赔笑,王后直接转身,心里默念没生过,自己没生过,额头的青筋直跳,兔王被他丢人的一幕搞得没面子,恨不得一头撞死去。
以前也没见这个儿子这么会哭,现在这哭法,都快哭出新花样来。
跟两岸猿声啼不住似的。
很丢人,非常丢人。
洛成渊回到魔界后越想越生气,身旁的魔女战战兢兢的伺候着,生怕魔尊一不高兴,将她们全都杀了。
威武霸气的男人坐在王座上,浑身写满了“莫挨老子”,周身萦绕的魔气无声的警告着周围的魔族。
他面无表情的坐着,一口一口的灌着酒,这副情场失意的模样很快在魔界传开,生性放荡不羁的魔女们也动了旁的心思。
这是魔尊啊,魔界至尊。
长的好看,身材哇塞,听伺候魔尊沐浴的魔女说,魔尊的器物也大的惊人,至少比他们所有人见过的都大。
魔界随心所欲惯了,最保守的魔女尚且御男无数,能得到她们的夸奖,可想而知,本人有多垂涎。
若是能与这样的魔尊一度春风,就算没有名分她们也心甘情愿的紧。
但是,下了东西的酒还没有送到魔尊手中,就被人识破了伎俩,上首的魔尊似笑非笑的看着底下的女人,眸子因为酒色的晕染,变得有些迷离。
如此却遮不住那双眸子里的嘲弄和杀意,手中的酒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好整以暇的动作中带着点残忍的笑意,他问“怎么,想自荐枕席?”
他说出口的是这么几个字,表达的意思却又不止于此。
包含了嘲讽她的不自量力,或是轻蔑她的认不清身份。
亦或是对将死之人的怜悯。
底下的魔女瞬间跪倒在地上“尊上恕罪,尊上饶了我,饶了我!”
脑袋与地面碰撞,力道重了,时间久了,还能听见浓稠的血浆黏糊糊的糊在额头和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是极其悦耳的。
至少给沉寂冷肃的环境增添了几分样的色彩,不得不说,他很满意。
扼住他人命脉的快感,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了,就像许久得不到满足的他,一经得到,全身的毛孔都在愉悦的叫唤。
喧嚣着他干涸的世界。
洛成渊什么也没说,就看着她一遍遍的磕头,如同欣赏舞姬柔软的腰肢一样,看的入迷,尤其是地上的血液,让人陶醉啊~
许久之后,许是觉得她求饶的声音太聒噪,这才给人一个痛快。
手掌成爪,很轻松将人提了起来,欣赏着女人的垂死挣扎,洛成渊终于愉悦的笑出声,爽朗的笑容透过魔界的昏沉传了出去。
很清朗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对啊,人命就该是这样,只要他轻轻一松手,自己就能看着他们挣扎,最后死亡。
多美啊。
空中的恐惧和杀意水乳交融着,他冷眼看着女人从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四肢无力的垂下,直到再也没有动静。
不会挣扎的尸体就没意思了,洛成渊将软绵绵的东西丢出去,有些兴致阑珊。
杀人并没有让他烦躁的心情缓解,他又想起了心魔,那个没出息的贱东西,大殿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