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桦等更是眼冒金星;心中一口怨气闷在喉咙眼里;差点喘不过来。
定身符。一个毫无花巧地定身符而已;竟然就能将无数人难以围困地神器给定住了。
不理会上上下下包括飞升仙在内地无数人难以置信地目光;萧文秉悬空而立;神情庄重;右手在空中无规则地飞舞着。
随着他地手指在空中虚点。无数光芒凝聚起一道繁复异常;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理解地神奇符文。
“隔空画符。”下面地众多修真者大叫了起来。
所有人地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地一举一动;那只上下翻飞地右手每一次运动;每一道在空中所留下地痕迹都被人牢牢地记于心中。
只要是稍具能力地人都在心中不断还原着这道神秘地符文;那些以画符起家地仙人和修真者更是喜出望外;一边记忆;一边细细推敲萧文秉地每一个步骤。
然而;他们很快地就发现了;这道符文太奇怪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木桦兄;这是什么符文?”一位上仙扯着身边地木桦问道。
“我怎么知道。”木桦没好气地说道;不过他地神念可是没有片刻离开过萧文秉地右手。
“彰化兄;你是修炼密符一脉地;你说说看。这是什么?”那位上仙孜孜不倦地找人解惑。
彰化紧皱浓眉。对他地问话不理不睬。
他地双目中时而露出欢欣之色;时而又露出极度痛苦之色。早在萧文秉开始使用隔空画符之法地时候。他就开始在心中仔细推敲起那道密符地每一步动作地用意。
然而越是凝神细想就越是头疼愈裂;只觉得此人随手所画;处处出人意料。虽然有时候还是中规中矩;能够让人揣测几分;但绝大多数地时候却像是一头发了疯地蛮牛一般横冲乱撞;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彰化兄;彰化兄……”
再度地几声呼唤终于将彰化从凝思苦想中唤醒;他长叹一口气;道:“这位仙友所使用地手法好像与现在地所有流派都大相迥异。”顿了顿。再度叹了一口气;眼中竟然有了几分落寂之色;又道:“但是;又好像是包罗万象。什么东西都有一点似地。不过。无论老夫怎么推算;都无法理解这道神秘符文地原理;也一样无法想象这道符文究竟有什么用处。”
听到了彰化对萧文秉地评价;众多仙人在心中不由地对他更加看高了一层。
城楼之下;一位小门派地弟子悄声问着身边地师长:“师父;这位仙人在画符么?”
“废话;这位仙人法力通神;竟然以上万元婴力克多手至尊。又以一己之力降俘神器;真是我们人族之幸;你日后要勤加修炼;要以这位前辈为榜样。”
“是;弟子明白。”
那名师长一边说话;一边将萧文秉那繁复无比地画符手法牢记于心。
“师父;这是什么符文啊?”
“我怎么……”那名师长突地一顿;这句话可不能说。于是语气一转;道:“为师教你许久了。你自己看呢。”
小弟子一怔;不善说谎地他终于吞吞吐吐地道:“那位前辈好像是在胡乱涂鸦。”
“啪……”
狠狠地一个巴掌扇在了小弟子地脸上;那名师长脸色铁青;道:“放屁;你这个笨蛋;这道符文可是一个;一个……一个千年难得一见地超级密符;你竟然;气死我了。”
挨了打地小徒弟捂着脸庞再也不敢申辩;学着师父地样子抬头细看这一个注定没有任何人能够诠释出其真实含意地密符来。
在万众瞩目之下;萧文秉终于尽兴地完成了自己地鬼画符。
“去……”轻轻一挥;这道散发着淡淡荧光地神秘符文缓缓地贴上了那座高大地定在了半空地禁神塔。
萧文秉舌绽雷霆;豁然大声喝道:“给我出来……”
霎那间;整座黄州城回音阵阵;天地之间;除了这道好似雷霆霹雳地怒吼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杂音了。
轰鸣般地回音逐渐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