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货运的确是秦家的底牌,上百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esp;&esp;港城被金家把控多年,整个行业的每个环节几乎都得看金家的脸色吃饭,这就是秦知颂之前去港城的目的。
&esp;&esp;笼络那些小企业。
&esp;&esp;垄断一词,早被列为经济向上发展、共同发展的大忌。
&esp;&esp;金家能豪亨这么多年,完全是因为政策问题。
&esp;&esp;但他要出手,只会比金家更有优势,不仅是地方上的扶持,更是其他叫苦多年的小企业的心声。
&esp;&esp;秦家要插手,至少会形成更平衡的局面,下面的企业才会分到更多的蛋糕。
&esp;&esp;陈寻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眼秦知颂,见他摇下车窗,担心道:“秦总,要不还是关上,天已经冷了。”
&esp;&esp;秦知颂闭着眼,脸上少有地露出疲惫。
&esp;&esp;他想争取在戚绥父母忌日前把事情解决,至少尘埃落地,让戚绥彻底从家里的事情走出来。
&esp;&esp;戚绥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他就想满足戚绥。
&esp;&esp;“身上酒气太重,散散,没多远就到了。”
&esp;&esp;车已经开进小区,不过十分钟就能到家里,倒不至于这点功夫就吹感冒了。
&esp;&esp;闻言陈寻专注开车,笑道:“是担心被戚少爷闻到担心吗?戚少爷这段时间状态好不少,真令人欣慰。”
&esp;&esp;他还记得戚绥刚到秦知颂身边的样子,瘦得不像话,倒是没有什么轻生的迹象,就是怎么都养不好,看着很让人担心。
&esp;&esp;作为秦知颂的助理,偶尔秦知颂抽不开身的时候,会去接治疗的戚绥。
&esp;&esp;和现在一比,判若两人。
&esp;&esp;“他会走出来的,我知道。”
&esp;&esp;秦知颂淡淡说了句,依旧没有睁开眼,但脸上表情已经柔和了许多。
&esp;&esp;车开进花园时,秦知颂拿上外套从车里出来,嘱咐陈寻几句后,只身进了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