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亦说道,而张珏和李韵清在旁边附和着“但是我们都不知道韩叶现在究竟在哪里?你来之前,我们还在讨论这件事呢。”
付晨在听到这话后想到了一种可能,毕竟他刚结束跟江辰雪的腻歪,她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刚开始他只是以为她准备去询问金焰和江亦幻的情况,可是这两个地方他都已经跑遍了,却还是没有找到人,如此看来或许她应该跟韩倾叶去祭拜韩白音了。
张珏这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头儿,韩叶她就叫这个名字?她有没有其他的名字?”
付晨在听到这话深深的看了眼张珏,语气有些不好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我这里问户口啊?!”
“不是,我就是觉得之前局长不是提起过一个叫韩倾叶的人吗?我觉得这两个名字还挺像的,所以我就在想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在听到张珏的解释后,付晨松了一口气,“你猜的没错,韩倾叶就是韩叶,当时她的姐姐韩白音在执行一次任务时牺牲,她在牺牲之前告诉小雪,说组织内部有内鬼,当时为了保护韩倾叶,就让她到我们这里工作,不告诉你们她的真实姓名也是为了保护她,当时我们不知道谁是内鬼,只能出此下策。”
“现在你们叫她什么名字都可以了,所有潜在的危机都已经解除,我还有事要去办,张珏你一会去问一下医生,看看云亦和韵清能不能出院?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今天下午就得回Z国了。”
付晨在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离开了医院,他按照自己的记忆来到了埋葬韩白音的地方,但令他有些诧异的是,他只在这里看见了韩倾叶,却没有找到江辰雪。
韩倾叶带着韩白音生前最喜欢的枣糕和梅花酒到她的墓碑前祭拜,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付晨没有上前打扰她,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这一幕,虽然他跟韩白音接触的并不多,但是他们好歹也算同事一场。
过了一会韩倾叶才恋恋不舍的从韩白音的墓碑前离开,当她看见付晨的时候,刚开始有些诧异,不过随后她就反应过来了。
“头儿,你是过来找辰姐的吧?她早就离开了,大概一个小时前她从这里离开的,我记得她离开的时候心情很不好,情绪很低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付晨在听到这话苦笑道“我哪舍得跟她吵架,我现在到处都在找她,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但根本就找不到这个人,我也给她打了电话,发了信息,她就是不接不回,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了。”
在听到这话韩倾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她倒有一个猜测,但是因为不确定,所以她也没有直接说出口。
……
时间回到程冷情和心腹Y被捕。
在付晨出手击毙宋明清,顾念衍的组员带人将程冷情的所有属下都抓捕完毕后,黎洛辰立刻带着陈云星以及其他队员按照赵文博给出的地址找到了被他关进实验室的江亦幻。
但当黎洛辰找到江亦幻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体极为虚弱,他的全身上下都已经充满被人毒打过的痕迹,看着满身伤痕的江亦幻,黎洛辰几乎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他就算在极为愤怒的时候也只是在背后骂过他,从来不敢当面骂人。
而他的队员也按照赵文博给出的地址找到了江城和苏玉、傅泽和白玥希,他们四个人倒是没有被残忍对待,不过他们四个人的身体也同样的十分虚弱。
黎洛辰带这些人找到了随行的慕云朵,江城和苏玉、傅泽和白玥希倒没有太大的事情,但情况最为严重的是江亦幻。
病房里,江亦幻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而黎洛辰则是坐在他的旁边,静静的看着陷入昏睡的江亦幻,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却毫无生机的躺在这里,黎洛辰的内心很不好受。
如果,他说的是如果,他当初没有闹脾气,那么现在会不会是另外的一个结局?
就在黎洛辰还在想这件事的时候,慕云朵敲响了病房的门,“黎队,你出来一下,江二哥的报告出来了。”
在听到这话,黎洛辰起身跟着慕云朵来到了走廊,“结果怎么样?”
“情况很不好,江亦幻的身体受到重创,他身体表面的伤口我就先不说了,我要说的是他的脑袋受到人为的重创,现在很有可能失忆,他很有可能记不住他的名字,记不住他的所有习惯,甚至是他的一切过往,正常情况下应该让他回他最为熟悉的地方,这让他能更快的恢复记忆。”
“但是考虑到酒余市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充满着不美好记忆的地方,所以我建议你带着他回到朝约市,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很陌生,可以重头开始,而且还有你的陪伴,所以我想他同样可以很快的恢复记忆。”
在听到慕云朵说的话,黎洛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答应了下来,正常情况下像江亦幻这样的人工作变动需要上面经过仔细研讨之后才能给出最后决定,但是考虑到现在这种情况,萧峰没有犹豫直接同意了。
远在酒余市的他早已经从顾念衍口中知道了所有事情,当他心中的想法得到验证后,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有对陆逸辰的失望,更有对自己的自责。
而江辰雪在离开国际特安办公大楼后,也把自己最后的决定秘密发给萧峰,她申请将工作调动到朝约市,她和付晨的误会虽然解开了,可是她想知道她那些没有找回的记忆究竟是什么,哪怕最后的结果她都已经知道了。
这种行为同样也是一种逃避,她没有办法接受身边人不断背叛自己的结果,或许再过几年她就可以完全接受这些事情。
至于金焰,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他已经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了,只不过远程照看他的付晨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他,怕他一时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