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老道,连苗族女翻译也兴冲冲的跟了上去。
只剩下我在最后,感受着这时不时的就透出一股如久旱逢雨般的新鲜的凉意,我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在我心里有一个莫名其妙的问号,但是我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那些日军光是进到前面这个龙首石盘的大厅都全军覆没,而后也在没听到这些日军卷土重来的蛛丝马迹,难道这些小鬼子就这么放弃了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在第一批进去的人都惨死在这里之后他们就没有在一次的进来呢!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那两个逃进画有青龙那幅壁画里的两个日本阴阳师没有死,他们也顺利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的可能性显然是虚无缥缈的,那巨蟒就是来至那幅壁画后面,两个人在慌乱之下意外跑进去的吗?既然他们有那捆记录着这里情况的竹简,怎么又会贸然跑进去呢?是意外?还是刻意而为之?
这第二种可能就是这里面一定有某种东西是让那些日本人没办法解决的,即便是再派一支小队来也是徒劳,所以当第一支小队全军覆没之后就不再派人过来。
以日本人的秉性显然也不可能。虽然我们近来也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怪异事情,但是你说真的有多凶险好像也就是那些丧尸罢了。
我们一路上并未发现有后来的日本人留下的任何卷土重来的痕迹,难道他们真的放弃了?那时候侵华战争正是刚开始不久,他们不可能就那么放弃了,这怎么都说不通。
这些问号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让我的头都感到要炸裂了一番。
老道见我迟迟未动就对我说道。
:“涛走啊!发什么呆啊!”
我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忽然间我灵光一闪,对,俩阴阳师并没有死,他们也不是意外为了躲避那条大蟒蛇进去的而是刻意而为,他们必须进去,这才是答案,那我们这里又是什么呢?出路那他们走的那条路是什么?死路吗?
就在我迟疑的时候,突然一阵劲风打破了空气的平衡,我一把扑向前面大半个身子都进到隧道里面的强子,但我的双手接触到强子的肩头的时候,一股劲道将飞扑在半空的我连带强子一起猛烈的击飞,又是几声铿锵之声,像什么钢铁与石壁发生碰撞的声音传来,我就那么被肩膀上的那股劲道带着往后飞了出去,那怕我手上还抓着强子,那股劲道实在太猛了,我和强子被带飞两三米远,啪叽一声摔倒在地上。
苗族女翻译吓得尖叫一声,上下嘴唇打着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老道赶忙俯着身子,嘴巴张的大大的。
:“涛,涛!你,你。”
强子也猛然爬起,扶着我脖子双眼通红的喊着。
:“涛,涛!”
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一下子这么紧张的看着我,正当我疑惑之时胸口一股气血涌上口腔,一股剧痛如同电流一样迅速席卷全身。
我顿时变的胸闷,就像要被活活憋死了样,歪头间我看见一根三米长的乌黑发亮尾端带着箭羽的箭屁股在我胸前。
嘴里有些腥甜正在溢出,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嘴唇有点湿润,我缓缓睁开眼睛,我正躺在强子的膝盖上,强子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一只手用一块布沾着水往我嘴唇上沾。
眼泪汪汪,眼神呆滞的看着我,不住的念叨着我们的过往。
:“涛,你还记得吗!那会儿我们俩和三中队那几个家伙打架的被关禁闭的事吗,那会儿啊。。。。。。”
他看到我醒了过来,对着我的脑门就亲了一口,那眼泪就顺着我的额头流到我的脸上。
:“老道,老道醒了,醒了!”
强子一边哭一边喊着老道。
这个时候老道只穿了裤子,身上的袍子被他凌乱的系在腰间,露出上半身,脏兮兮的样子。
看到我醒来老道也激动的说道。
:“我就晓得你命大,一时半会死不了。”
看着老道和强子那一脸的鼻涕眼泪的,我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福,我微弱的问道。
:“我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女翻译也用罐头盒子给我喂了点稀糊糊的那种小日本的罐头,关切的说道。
:“吓死我了,幸亏没伤到心脏和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