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子墨喜欢你,他对你动了感情!”水萦月这么说,不止没让骄阳放心,反而让她的心情瞬间便的阴郁。
在她看来,秦子墨是她的宝贝儿子,是世间最好的男人!她的儿子应该是世上所有女人争先恐后想要嫁的男人!她凭什么不喜欢她的儿子?
水萦月冷冷的反问道:“他喜欢我,我就应该喜欢他吗?我不是你,也永远不会变成你!”
闻言,骄阳心头突然堵了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
这就是夫妻连心吗?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
“不管你怎么说,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你彻底的消失在我两个儿子面前,走的越远越好!”
骄阳带着浓浓命令的口吻激怒了水萦月,水萦月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和凤楚歌是东凌国皇帝亲自赐婚,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简直是痴人说梦!”语毕,水萦月直接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骄阳娇喝一声,猛拍了一下桌面,赫然起身。
水萦月置若罔闻,伸手准备开门,却听到身后的骄阳道:“如果你敢离开,我马上让你看到凤楚歌的尸体!”
果不其然,当她威胁的话一出口,水萦月握住门把的手顿住,最终还是放了下来,转过身,毫无稳定的双眸冷冷的看着骄阳,“皇后娘娘,我向你保证,如果你敢动凤楚歌一根头发,我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会让你失去你最在乎的东西!你说,如果秦子墨和秦慕华知道凤楚歌是他们的亲哥哥,他们会怎么样?或者说?他们应该知道,他们的父皇当初是用什么办法得到他们母后的?而秦子墨不过是他父皇强行占有他母后所得的产物!你说,秦子墨会不会很恨你们?”
闻言,骄阳脸色咋变,刚才所有的镇定瞬间消失无踪,咬牙切齿道:“你敢……!”
水萦月冷笑道:“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我警告你,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我还看不到凤楚歌的人,就别怪我将你的丑事全部都说出去!那天在围场,我之所以不当着北燕国皇帝的面揭穿你和凤楚歌的关系,我是看在凤楚歌的面子上!如果北燕国皇帝知道他深爱了十六年的枕边人一直以来都在算计他,利用他,你说,他会怎么样?在知道一切真相后,他还会不会爱你?你的皇后之位还坐不坐的稳?”
骄阳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涨成了猪肝色,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厉害。
正在此时,寝房外面突然响起冰儿的惊呼声,“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正在里面会客,没有娘娘的吩咐,您不能进去!”
随即,马上传来秦子墨满是怒火的声音,“滚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挡本宫的路?”
冰儿急道:“奴婢不敢!可是,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进去!皇后娘娘说了,没有皇后娘娘的吩咐,谁都不能进去!”
“给我把她拉下去!”随着秦子墨的一声怒吼,寝房外顿时变的安静下来。
骄阳看着水萦月,怒道:“是你通知子墨的?”
“我没那个闲工夫,也更加没有这个本事!这是北燕国皇宫,不是楚王府!”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这里是皇宫,不是 楚王府,不是她能当家作主的地方!她即便想通知秦子墨,也不可能。
“你……!”骄阳瞪着水萦月,双眸赤红,瞪着瞪着,突然笑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水萦月顿感不妙,可是,当她会意过来时,骄阳突然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方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血顺着伤口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周围的衣服。
骄阳将手里被鲜血染红的匕首丢到地上,在匕首丢在地上的一瞬间,寝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秦子墨刚走进来,骄阳便扑到他身上,带血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精致的脸蛋苍白的毫无血色。
秦子墨忙拦腰扶住骄阳,关切的问道:“母后,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骄阳指着秦子墨身后的水萦月,颤抖着声音说,“子墨,她行刺母后,快替母后抓住她!”
既然她想害水萦月的事被秦子墨破坏,那么她便索性栽赃陷害,如果能让子墨*杀了水萦月最好,倘若不能,至少也能让他对水萦月死心!
秦子墨转过身,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水萦月,虽然只是一眼,心里却敢肯定,这件事肯定和水萦月无关。
一个人再伤害了另一个人之后,不会露出这么镇定的表情来。
何况,水萦月也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人,她如果真的做了,不会不承认的!
骄阳抓住秦子墨的手紧了紧,焦急道:“子墨,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替母后抓住她,她要杀母后啊!”
秦子墨反手握住骄阳的手腕,耐着性子说道:“母后,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她为什么要杀你?她杀你干什么?何况,这是在皇宫,她杀了你,她怎么出去?即使她真的要杀你,也不会蠢到在你的寝宫动手的!”
“你这是不相信母后咯?你以为母后会冤枉她?”骄阳一脸受伤的看着秦子墨,她觉得自己的心正在滴血。
自己养了十六年的儿子,居然不相信她?这房间里就只有她和水萦月两个人,如果子墨不相信是水萦月伤了她,那他肯定想的是自己栽赃陷害水萦月了。
“母后,你受伤了,还是先找御医来看看吧!别让情况变严重了!”秦子墨故意转移话题,想分散骄阳的注意力。
骄阳气愤的甩开秦子墨的手,情绪激动道:“你就是不相信母后是不是?你相信她?明明是她伤了母后,你却能无动于衷?子墨,你实在太让母后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