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之人怒视着他,这货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靠,这家伙自己不上,还不让我们上。”
“他这是在拿我们练手,这狗日的,太嚣张了。”
“干他!”
“别逼逼,那你上啊!”
说话的男子秒怂,别人上去和自己上去那是两码事好吧。
“一群垃圾!”
吴天龙活动了一下筋骨,不屑的笑道。
他就站在那,他的身后的铁链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一个人,便堵死一条路。
而在战场上,凡是真正的强者,周身都有着一个空白圈。
这不是因为什么名利权势,只是因为最本质的强大。
整个战场之中几个空白圈是那么的明显。
虽然只是短暂的交手,但是高下已然分了出来。
武安歌已经站起身来,而他周身之内没有人敢上前。
一种凛冽的剑意在他的身上四散而来。
他环顾四周,最终向着外面的一个青年走了过去。
那青年在人群之中钻来钻去,时不时的上窜下跳。
慌乱之中,却是没有丝毫伤势。
“与他们玩多没意思,我陪你玩一玩。”
“啊?”
班家全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脸欲哭无泪。
他就是来划划水,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处的,怎么就被人盯上了呢?
“那个不打行不行?”
“你说呢?”
武安歌抬起手中的剑道。
“……”
而东方仁善漫步在人群之中,他走到哪里,人就倒到哪里。
在周身就像是有着一个死亡禁地。
海外的降头师看到他后,瞳孔一缩,缓缓在人群之中避开了东方仁善。
东方仁善走到河边后停了下来,远远望着河中被铁链缠绕的鬼棺。
在他的眼中,这里的阴气呈现的一种莫名的阵势。
这是一种祭炼,炼的便是这整个石棺与这六大锁链。
甚至更准确的说是棺中的尸首。
“有意思!想阴极生阳,逆死而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