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尚清醒时,最在意自己形象的女人。却蓬头垢面,无比凄惨地饿死在冬天。
「为什么?」我问白崇。
「饭给她了啊,不吃我又没办法,」白崇满不在乎,「哦,我多说了句这是你儿子住地下室换来的,她可能以为不吃就能见到你了吧,真傻。」
和他扭打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动了杀心的。
但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体怎么会打得过他。
要想其他的方法。
(5)
被乔暄捡到的那天,是我估算着毒快起效,就从白家出逃。
我找机会摸进厨房,按递进的剂量向白家人喝的水里投毒。
一个都别想跑。
他们的身体从此会渐渐走下坡路,但不会马上怀疑到我身上。
毕竟这种毒起效很慢,他们发现时我已经不在很久了。
制毒的时候,我亲自试过很多种。
不能不试,我需要知道哪种毒能无声无息地慢慢给人折磨。
死掉也没关系,我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在附近的公园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对着太阳栽倒。
后来梦见女孩在光里,向我招手,眉眼温柔。
「别怕,你很安全。」她在我背上轻拍。
(6)
示弱很好用,因为乔暄容易心软。
我可以是小狗。
只要她喜欢。
(7)
要什么都可以?
乔暄,你还真是不知道人可以有多贪心。
我想要你。
好不容易从黑暗里爬出来,又被光吸引的人。
怎么会轻易放弃这暖意。
(8)
问乔暄以后能不能一直陪我吃饭后,我隔着窗户,远远对上司莲的眸。
里面燃烧的妒意,烈过了我制的任何一种毒酒。
他真碍眼。
男人按在窗上的手已然用力到骨节泛白。